当代网友总说,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但对于很多中国导演,我们会发现,他们要用大半辈子的作品来治愈自己的青春期。
当年当这个青春期是《少年凯哥》式的诗性自省,我们可能会批评一句逻辑混乱或情感泛滥,但总归能品出点真善美。
而如果这个青春期是压抑的情欲、迷茫的自我,思考了但缺乏深度,行动了但止步于此,观影体验可能就像掉进了一个高中男生的大脑:充斥着从胸部扫到裤裆的地铁痴汉视角,不由自主要给女性加点香汗淋漓的特写。也就是近期引发热议的乌尔善新作《异人之下》。
当年没能在影院看《富春山居图》的观众有福了,《异人之下》完全可以作为一种卧龙凤雏式的代餐。硬糖君事先想过《异人之下》的各种崩塌方式,比如叙事差、特效拉、演员垮,但真没想过现在这样的局面——群众无法忍受乌尔善充满恶趣味和性幻想的“少男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