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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史艺丛] 诗歌,新时代的“孤岛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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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8 04: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诗歌,新时代的“孤岛文学”?

日期:2013-05-17 作者:钱好
来源:文汇报



a646.jpg 图片说明:美国某高中今年“全国诗歌月”的海报,上面印着诗人JaneHirshfield的话:“诗歌会穿越时间与我们相连。作者的切身体验会唤起回响,在阅读时抵达我们的内心。”(资料图片)



诗歌,新时代的“孤岛文学”?

  本报见习记者 钱好

  诗人艾略特曾说过:“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但是美国却将四月变成了最欢欣的诗歌圣典,为期一个月的全民诗歌庆祝活动在全美范围内开展得如火如荼。在其他许多国家,诗歌也一直是很受欢迎的艺术形式,诗人在民众中得到的尊敬并不亚于国王。然而在中国,当代诗歌仿佛成了新时代的“孤岛文学”,永远“在水一方”,与广大读者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国外的经验能给我们什么启发?80年代的诗歌热潮能否复制?如何扭转流行文化对诗人的误读,让大众了解当代诗歌,让诗歌走进更多人的日常生活?为此,记者专门采访了当代中国诗坛的几位重要诗人西川、欧阳江河、王家新,朦胧派代表诗人之一、《诗刊》编委林莽,国内最具影响力的民间诗歌刊物《诗歌与人》主编黄礼孩,作家出版社青年编辑李宏伟,以及《当代国际诗坛》执行主编赵四。

  ——编者

  

海外:诗歌是一辈子的事

  刚刚结束的四月是美国的“全国诗歌月”,为期一个月的全民诗歌庆祝活动在整个美国范围内如火如荼地展开,《洛杉矶时报》、《纽约书评》、《华尔街日报》等重要媒体都对活动进行了报道,其中好几家报纸还分期介绍了几位当代国际著名诗人的重要诗篇。

  美国“全国诗歌月”于1996年由美国诗人学会创办,旨在向人们普及诗歌在文化发展中的重要意义,以及提供优秀诗歌的鉴赏。每年的四月,全美有上千机构参与诗歌的庆祝活动,其中出版商会集中发行与诗歌相关的新书,书店会举办诗集书展,学校和图书馆会着重开展诗歌鉴赏和写作等教学单元,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教堂更是会举办一系列诗歌朗读活动。我国诗人王家新在纽约访问时,就曾赶上这个全国性的“诗歌月”,由美国诗人学会的主任介绍了他们的活动,并应邀去当地学校朗诵诗歌。

  据悉,鉴于美国诗歌月取得的良好成效,加拿大自1999年起也将四月设为“全国诗歌月”,英国则从2000年起将“全国诗歌月”定于每年十月。但全球文学爱好者对于诗歌的热情并非仅限于一个月份、一个节日,诗歌已然成为许多人日常的生活方式。刚刚从普林斯顿国际诗歌节回来的诗人西川告诉记者,在纽约以及美国许多其他地方天天都有诗歌朗诵,有时甚至会有两三场朗诵在一个城市同时举行的情况,听众需要有所选择地前往喜欢的场次。纽约的92Y文化交流中心和KGB酒吧是全市大师级诗人云集的地方,常年有各类诗歌活动,而圣马克教堂的门口则永远挂着一张诗歌朗诵的日程预告表,一年到头都有朗诵会。除了美国,西川还介绍了许多其他国家的诗歌氛围,比如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国际诗歌节需要购票入场,每次都座无虚席,听众里很有可能坐着某位船王;拉丁美洲的诗歌朗诵会听众特别多,他们没有钱买诗集,但是喜欢来听朗诵,在诗歌方面的艺术素质很高,每次朗诵会的现场反响都非常好;以色列、巴基斯坦的士兵书包里都装着诗集。“在国外,读诗的人以中年人居多,青年人大概就占30%。他们觉得听诗歌朗诵是一辈子的事。但在中国就觉得诗是青年人的事。”西川不无感慨地说。

  当然,浓郁的诗歌氛围是一回事,诗歌的大众化则是另一回事。有不少诗人和学者对后者持保留意见,认为诗歌无论在哪里,都必然是属于少数人的艺术,因为它在受众面上几乎永远不可能与电影、歌曲等流行文化相比。但让中国诗人们尤为感动的,是国外对诗歌、对诗人的尊重。王家新去年参加斯洛文尼亚的全国诗歌节时,被斯洛文尼亚总统邀请一同喝酒,席间两人畅聊东欧文学。欧阳江河在他的德译本诗集出版后,由汉学家顾彬陪同,在欧洲九个城市巡回朗诵了一个月,途中群众表现出了对诗歌惊人的领悟力以及对诗人的高度敬重,用顾彬的话来形容,“就算国王来了也没受到如此的尊敬”。在海外和本土受到的对待有如天壤之别,让欧阳江河不时产生“中国诗人写诗给其他语言的人来读”的恍惚感觉。

  

国内:诗歌成为一座岛屿?

  相比于国外,相比于中国的80年代,当下我们的诗歌环境实在是有些寂寥。许多人说当代诗歌已经被边缘化,其实更为客观的说法应是一个“隔”字。中国当代诗歌仿佛成为一座岛屿,同广大读者、同大众文化,乃至同其他文学,都“隔着一江水”,保持相当的距离。这种距离并非必然是负面的,很可能有助于诗人在创作方面坚持一份独立,然而今天的中国诗人与大众之间已经太过疏离,彼此都需要更多了解。

  许多读者对当代诗歌的印象依然停留在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或是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诚然,上世纪80年代是中国诗坛的黄金时代,全国上下的诗社、民间诗歌刊物像雨后春笋般涌现,当时的几位杰出诗人则是家喻户晓的全民偶像。朦胧派代表诗人之一、《诗刊》编委林莽告诉记者,1986年四川的《星星》诗刊评选十佳青年诗人时,学生和青年人蜂拥而至,现场极度狂热,礼堂的窗户和门都被挤掉了。那时国家级诗歌刊物《诗刊》的发行量最高到达53万册,是现在的十几倍之多。几位诗人都表示,80年代的诗歌热潮有其特殊的时代原因。首先,用《当代国际诗坛》执行主编赵四的话来说,“那时文革才结束不久,文化百废待兴,诗歌作为最能直述人心的文体,就首先跳了出来。诗歌从来都是最敏感的神经。”其次,80年代刚刚改革开放,电视、电影等娱乐形式还未大范围普及,诗歌就承担了流行文化的职能。这些原因都决定了诗歌在80年代的兴盛是无法被复制的。

  事实上,今天中国的诗歌风貌已经与80年代大为不同。西川介绍说,近二三十年来,中国诗歌在西方现代主义影响下发展迅速,水平不比国外逊色。他进一步旗帜鲜明地表示:“中国当代诗歌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五四以来任何一代。”林莽也有类似的观点,他认为中国新诗有旧体诗词的宏大基础和对世界优秀诗歌文化的吸收这“两个翅膀”,因而飞得很高。

  然而社会并不了解当代诗歌,甚至并不想去了解。业内人士表示,健康的文化理应具有多样性,但在商业和资本的主导下我国的文化娱乐变得尤为单一,收视率、版税成为衡量艺术价值的唯一标尺。大众被便捷、实用或是具有刺激性的文艺形式所引导,而这种消费趋向又进一步促进了快餐化、功利化文艺的单向繁荣,导致整个社会的文化心态空前浮躁。西川感慨道:“在一个到处都是噪音而没有寂静的地方,就没有对诗歌的需要。”“诗歌不直接导致实用性,”欧阳江河解释说,“它不像其他艺术形式一样具备与金钱或是权力的转换功能。它是留于语言中的金字塔尖。国民如果没有出自真正意义上的热爱,那么诗歌的消失几乎是难逃厄运!”

  颇为讽刺的是,21世纪以来诗歌唯一一次成为全民性的公众话题,是“梨花体”引发的调侃;西川的诗集《蚊子志》英译本入围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奖、多多荣获2010年美国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这些国际文坛对于中国诗歌的肯定竟然鲜有媒体报道。诗人们纷纷表示,目前在国内已不“奢望”公众的赞赏或是理解,只是希望得到一份合理的尊重。当下,诗人这个身份已经被高度“妖魔化”,在影视、小说作品中出现的诗人往往是穷酸、迂腐的可笑形象,甚至相声小品也爱拿诗人开涮,演员出场时往往念着半个世纪前的诗句,动辄“啊,长江!啊,黄河!”“这些说相声的怎么不去读一读我们的诗呢?现在的诗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有诗人发出怒斥。

  其他流行文化基于对诗人片面的、甚至是错误的印象而横加杜撰和消遣,无疑更加深了大众对当代诗歌和诗人的曲解。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诗歌不单与广大读者太过疏离,与其他文化乃至文学领域,也都缺乏沟通。艾青曾说中国作协是“小说家协会”,诗人的地位一直不高。作家出版社青年编辑李宏伟告诉记者,当代诗歌像是从中国文学里被单独划出的一块,跟作协总是相敬如宾,保持很淡漠的距离。而林莽曾参与某次文学评选工作,有评委坚持要多评小说,减少原定诗歌的份额,但那位评委其实并未认真读过所选诗歌,最终由林莽比较两方作品才为诗歌争取回了名额。小说与诗歌的隔阂可见一斑。

  距离,必须要有两方的站位才能形成。诗歌成为新时代的“孤岛文学”,这其中有上文说到的大众和社会的原因,当然也有诗坛的原因。民间诗刊《诗歌与人》的主编黄礼孩指出,当今的诗人很少走进大众当中去面对面地交流,与读者缺乏沟通,诗人彼此之间也各说各的话,“森林才能改变环境,这里一棵树那里一棵树的话很难改变整个社会文化的气候。”《当代国际诗坛》执行主编赵四则情绪激动地说:“中国没有像波兰的米沃什那样能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伟大诗人。中国诗人有时候会阶段性地乱写,写毫无艺术性可言的所谓‘非诗’,这其实是他们在外界环境压力下发泄不满的方式,是自我伤害。艺术家要有强大的意志来对抗环境,但是中国的诗人自己就不够坚定。”

  

改变:寻找摆渡的船只

  要改变当代诗歌的“孤岛”状态,首先就需要寻找摆渡的船只,让大众与诗歌逐渐建立一种正常的联系。借鉴国外的经验,诗歌教育或许正是我们现阶段缺少的那艘大船,而健康的传播机制、健全的评价体系、专业而负责的批评亦能加深人们对当代诗歌的认识和理解。

  谈起美国的全国诗歌月,王家新笑称:“如果在中国做这样的全民活动推广诗歌,就好比强行送礼物,收礼的人不情不愿,送礼的人也不好意思。”的确,目前若在国内一味地举办诗歌活动必定收效甚微,首要的任务应是提高大众对诗歌的接受度和理解度,而这就直接关系到诗歌教育。在美国诗人学会的官网上,诗歌教育专门有一个目录,分不同单元进行系统介绍:“诗歌教学的小诀窍”、“适合青少年的诗歌资源”、“课程计划”、“教学论文”等等。美国青年保罗·扬告诉记者:“在美国的校园里总是有各类诗歌竞赛,学生写诗作为一种创造性的表达是很受鼓励的。我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就接受了诗歌写作的教育。至于诗歌阅读,老师不单教我们解读诗歌自身的文本含义,还教我们把它放到特定的历史情境下,寻找其特殊的文化和社会意义。”

  许多人读了当代诗人的作品,都如坠雾中,认为诗人是故弄玄虚。其实读者对任何一种文体的鉴赏能力都是建立在充足的阅读量和正确的审美方法引导之上的。中国古代有良好的诗歌教育传统,读与写齐头并进,每个学生皆是满腹的诗词文章,还会自己创作,理解诗词自然没太大问题。但如今学校很少有对新诗的系统教育,古诗在中小学中的普及程度也是远远胜过新诗的。林莽在谈及当代诗歌教育时指出:“中国现代汉语诗歌变化很大,需要一个普及认知的过程,因为毕竟诗歌是有难度的写作。我们从小学到高中的教材中有上百篇古典文学做基础教学素材,通过老师的讲解,逐步的学习,学生就有了阅读的能力,而现当代新诗却没有。从五十年代到现在,新诗教育的缺失导致许多读者读不懂新诗。”

  王家新的诗作《在山的那边》入选人教社初一语文教材第一课,可以看出中国教育正在为新诗作出努力,然而王家新本人也不敢确定这首诗被教成什么样,授课的老师能否真正理解新诗。他去年编了一本《中外诗歌导读》,挑选了88首中外优秀诗歌进行指导性解读,希望通过这个方式告诉人们怎么读诗、什么是好诗。欧阳江河根据他在美国看到的情况,建议中国多给诗人提供教职,让他们在高校开设诗歌写作和鉴赏的课程:一方面由最懂诗的人来教诗,诗歌教育才算落到了实处;另一方面“诗人获得了体面的身份和经济保障,不用跟社会死拼,可以专心地写诗、教诗,从源头上保证了一个稳定繁荣的诗歌生态”。

  当然,要促进诗歌在社会中的传播,教育是基础,出版也不能落下。作家出版社青年编辑李宏伟表示,目前一般诗集的印数在三五千册,虽然出版容量远不及小说,但读者群比小说稳定。近几年也明显感觉到了诗歌出版的回暖,只是当代诗歌的成就仍没有获得应有的关注。他正在策划“标准诗丛”系列丛书,今年将首推西川、于坚、欧阳江河、多多、王家新五位诗人的作品,力图从整体上对当代诗歌成就有所呈现。

  至于刊物出版,老牌诗歌刊物《诗刊》目前每月发行量为四万多份,仍是全国最大的诗歌刊物。民间诗歌刊物原先在全国遍地开花,是地域性诗歌写作的重要阵地,但近二十年中大部分民刊由于资金等问题而陆续停刊。目前国内坚持时间最久、影响力最大的民间诗歌刊物是广州的《诗歌与人》,从1999年至今已办了29期,推出了“中间代”、“完整性写作”等颇具影响的诗歌概念,但是它也经常面临由于资金短缺而延期出版的情况。

  现在诗人们更寄予厚望的是网络新媒体。诗人博客从2000年开始发展得很快,成为诗歌爱好者更为便捷的交流平台,而近两年微博更成为诗歌在广大网民中传播的“利器”。王家新告诉记者,自己翻译的奥登诗作在微博上发布后被大量转发,很多从来不读诗的人也表示受到了触动。王家新总结道:“真正的好诗会找到它的读者。诗歌与我们的心灵有一种神秘的、固有的联系,任何时代也无法斩断。人心在,诗歌就不会死。”网络,或许就为好诗寻找它的读者搭建了桥梁。

  此外,“靠谱”的诗歌奖项、专业的诗歌评论、有序的诗歌活动都是当今中国所缺乏的。西川“吐槽”说,中国做诗歌评论的人慢慢都去做更有“油水”的小说评论了,而诗歌活动总跟地方旅游挂钩。要改变这些,有赖于文化大环境的整体改观。正如王家新所说:“文化的工作是点点滴滴的渗透,好比春雨润无声,不会期待有什么轰动效应,但是我们会持续下去。”等整个文化的土壤变得更为温和滋润,诗歌的种子必定会在更多人心中发芽。

  

扩展阅读

  《一代人》

  顾城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

  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哈尔盖仰望星空》

  西川

  有一种神秘你无法驾驭

  你只能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听凭那神秘的力量

  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信号

  射出光来,穿透你的心

  像今夜,在哈尔盖

  在这个远离城市的荒凉的

  地方,在这青藏高原上的

  一个蚕豆般大小的火车站旁

  我抬起头来眺望星空

  这时河汉无声,鸟翼稀薄

  青草向群星疯狂地生长

  马群忘记了飞翔

  风吹着空旷的夜也吹着我

  风吹着未来也吹着过去

  我成为某个人,某间

  点着油灯的陋室

  而这陋室冰凉的屋顶

  被群星的亿万只脚踩成祭坛

  我像一个领取圣餐的孩子

  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

  

  《寂静》

  欧阳江河

  站在冬天的橡树下我停止了歌唱

  橡树遮蔽的天空像一夜大雪骤然落下

  下了一夜的雪在早晨停住

  曾经歌唱过的黑马没有归来

  黑马的眼睛一片漆黑

  黑马眼里的空旷草原积满泪水

  岁月在其中黑到了尽头

  狂风把黑马吹到天上

  狂风把白骨吹进果实

  狂风中的橡树就要被连根拔起

  

  《镜中》

  张枣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发表于 2013-5-18 05: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面瓜 于 2013-5-18 11:16 PM 编辑

随便谈三点吧:
1,诗歌的没落,直接原因是因为白话文运动,现代汉语不具备组织诗歌的韵律感。母语是现代汉语的人,缺乏组织诗歌的直觉。

2,至于说五四之后某个时期诗歌的回光返照,恐怕是和当时文艺作品的普遍匮乏,以及影音设备的缺乏有关。
现代文诗歌,在现代影视艺术的强烈感官刺激,和唐宋诗歌的历史高峰,之间求生存,很难。

3,诗歌的兴盛versus小说(电视电影也可以看做小说的变种)的兴盛,和当时的社会普遍价值观/道德状态有关。为什么唐宋诗词,明清小说?有人想过这个问题吗?(当然这和活字印刷术的普及时间有关,但恐怕更重要的是当时人们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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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8 05: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西方语言的诗歌,和汉语的诗歌区别很大。
不光西方语言,就连日语也没法实现唐宋诗词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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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8 05: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诗歌的人,是理想主义的,或者精神朴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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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5 04: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面瓜 发表于 2013-5-18 06:11 PM
喜欢诗歌的人,是理想主义的,或者精神朴素的人。

这边高中要写诗,我们读书时只有背诗,诗歌一点也没有写过,更不会欣赏。做人现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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