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宗锅中岂止一粒老鼠屎?

任大先生

　　
　　唐崇荣八卦新闻炒家
　　
　　本刊编辑部:唐崇荣又有新戏了，这位印尼华侨一生以新闻炒家着称，擅长纠集会众，语不惊人死不休，喜爱看表演之基督徒会众，深爱其台上唱做俱佳的临场演出。惟近年来丑闻连爆，为了永续经营，改采同工政治犯的汉奸傅希秋路线:联洋制华。
　　四月份在印尼办聚会，有美国费城威斯敏德神学院校长共唱双簧，任务昭然若揭，一言以蔽之:将他在印尼的教堂炒热，之后用教堂奉献转而供养唐崇荣之终极神祗:音乐厅与博物院。其三神堂最阴暗处，便是为了应付音乐厅与博物院之昂贵保养费，故而特地设立教堂（过路财神）。收取奉献，建立财源，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供养音乐厅与博物院。
　　关乎唐崇荣一生，从17岁与神对谈、45岁购买博士文凭、自称「华人最伟大布道家」、荣誉博士、荣誉教席……，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个人的「核心利益」:音乐院与博物院。却与基督教的信仰毫无关系。
　　关于本文，本刊编辑部特地指定欧洲区与东南亚区两位同工同时研究、撰稿、字斟句酌、彼此监督，力求立场中肯、毋枉毋纵、不畏权势、揭发罪恶。由于两位同工的年龄相差一个世代，一直研磨到两人在主里的看见一致，方致拍板定稿。
　　
　　
　　缅怀先贤
　　当初，梅钦博士（J. Gresham Machen）与一些神学教授坚决拒绝自由派神学观点，从当年极负盛名的神学重镇普林斯顿神学院含怒出走。在神学立场上，他们彼此一致坚守加尔文的观点，否定亚米念派及罗马天主教。矢志跟随英国清教徒于1646~1648三年之间在威斯敏德大教堂所完成之《威斯敏德公认信条（1646年）》、《威斯敏德小要理问答（1647年）》、《威斯敏德大要理问答（1648年）》。并于1929年创立学校，取名威斯敏德，以纪念当年的威斯敏德大教堂的会议。
　　于是乎，在英国威斯敏德会议之后的三个世纪，美国费城的威斯敏德学校诞生。草创初期，这些改革宗人士的能力只能创立学校而非神学院，然而，他们终于成功的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千辛万苦，建立了威斯敏德神学院。创校82年后，已经成为威斯敏德神学院的今天，却已经费拮据而好几次差点关门大吉。从学校进入神学院的规模何等困难，是创业困难或是守成困难？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冰冻三尺当非一日之寒。本文无法概述几十年的过程，只想借近几年的一些动向，让大家看清楚今日之威斯敏德。
　　
　　
　　败家子下海
　　Rev. Dr. Peter A. Lillback于2005年新官上任任职校长，带领威斯敏德神学院行向未来，但全校上下挥之不去的阴影，便是这间神学院声望一路下滑，可谓暗礁重重、举步维艰。Lillback从2008年起推动了一项新的政策:设立荣誉博士。明眼人会发现，这个新的政策是在饮鸩止渴，加速将威斯敏德神学院推向坟墓。
　　在美国，大学的校长专司对外关系，讲白了，就是要规矩的安排学校经费来源。威斯敏德也不例外，学校事务、学术、学生的舵手是教务处，而非校长、副校长。笔者曾经在2006年在费城周功和的三一教会听过这位Lillback校长讲道，只能用「不痛不痒」来形容。后来才知道，他只不过是位「校长」罢了，情有可原。印象中，唐崇荣的归正学院就一直和校长、副校长在试图连线拉关系，双方过从甚密。
　　
　　
　　印尼归正玛门发功
　　唐崇荣与其归正学院，并未被任何一位神学教授或教务处等「实力级人物」接纳。终其一生无法窥得威斯敏德神学院堂奥。本文接下来会详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话说2008年起，威斯敏德神学院院长Lillback先后颁发了七位荣誉博士，且在该校的官网发布正式照片。简介如下：
　　㈠、2008年五月22日:Donald Macleod，苏格兰人，教会牧师，与改革宗无关，获颁荣誉道学博士。照片是与Lillback在讲台上的两人照。
　　㈡、一个月后，2008年六月22日:唐崇荣，教会牧师，1985年在菲律宾购买黑市博士文凭，获颁荣誉道学博士。照片是与Lillback在（类似）走廊上的两人照。
　　㈢、2009年六月7日:Paul Wells，英国人，真正的改革宗人士，获颁荣誉文学博士。照片是多人在讲台上的合照。
　　㈣、次日，即2009年六月8日:Alistair Bogg，英国人，浸信会牧师，与改革宗无关，获颁荣誉道学博士。照片是与Lillback在讲台上的两人照。
　　㈤、2010年五月27日:OS Guinness，著名爱尔兰啤酒大王的后代，教会牧师，与改革宗无关，获颁荣誉道学博士。照片是与Lillback在讲台上的背影（非正式、草率的）照片。
　　㈥、一个月后， 2010 年六月26 日:DavidEstrada-Herrero，西班牙人，真正的改革宗人士，获颁荣誉道学博士。 照片是多人在讲台上的合照。
　　㈦、次日，即2010年六月27日:Jong Yun Lee，韩国人，1971年威斯敏德神学院毕业，并获Van Til特别奖。获颁荣誉道学博士。照片是在讲台上多人的合照。
　　
　　
　　雾中看花 荣誉博士蒙尘
　　Lillback从2008年五月至2010年六月，两年连续发出七位荣誉博士证书。我们看不出评断的标准（虽然他们有洋洋洒洒的表面规则），有时一天一个，有时一个月一个，神学院固然有自由作任何安排，他人无权置喙。却也给人印象，Lillback似乎是在配合客户、提供服务的感觉。凭威斯敏德神学院的地位，想这类「服务」的「回报」应该代价不菲，因为没有白吃的午餐。（因为不会是当场交易，期待「回报」，也和午餐相仿。）
　　若是从照片来看，这七位荣誉博士中仅三位具改革宗背景，官网上是多人在讲台上的合照，我们有理由相信是该校的神学教授级人物在讲台上的公开接纳。其他四位则只有Lillback与之单独照相片，相信是教授们之风骨，不屑参加典礼之故。而这四位独照者，有三位是在讲台上，惟有唐崇荣一位是在类似走廊的背景下照的。凡是当过唐崇荣同工的都明白，唐崇荣到任何地方从来是相机不离手，而这么隆重的典礼只落得这么一张类似走廊的照片，似乎是在告诉大家许多内情。
　　
　　
　　威斯敏德校长应召
　　这个内情在最近慢慢浮上台面，便是威斯敏德的两个动作：
　　⑴、2008年，颁发荣誉博士给唐崇荣。
　　⑵、2011年，配合唐崇荣的戏码，在印尼三神堂大典中宣布:在该校的师资（Faculty）中加上唐崇
　　荣为「荣誉教席」。
　　这是啥？本刊这里要解释一下:社会上常常有商界人士捐赠若干千万给某个学术机构或学校，该校便使用这笔数目建筑一栋大楼，然后以该捐赠者为名（捐赠者与该栋楼房自然毫无瓜葛）。
　　这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一方面有钱但是需要炒作民调、另一方面缺钱但是可以给出虚假头衔。各位看官明白了吗？爱财如命的唐崇荣心知肚明，眼前唯一活路，便是「献上自己」成为威斯敏德神学院的提款机，这是打落门牙或血吞的背水一战，人老珠黄就要靠粉，为了挽救自己的一世英名，狸猫换太子大戏与焉开锣。
　　
　　
　　动力破解了唐崇荣骗局的「死亡交叉」
　　这四年来，欧洲动力全球遍地开花，唐崇荣则双管齐下:台下小动作不断（注），台上祭出多项「正名运动」转移焦点，包括威斯敏德荣誉博士、荣誉教席。欧洲动力在华人基督教徒深耕，唐崇荣则长袖善舞、拥洋自重，阵势一字排开。两方面的「竞争」成为可怕的「死亡交叉」。华人的评比是否把外在头衔「荣誉博士、荣誉教席」，和内在生命「圣经真理、生命见证」画上等号？苍生寻岸，大海航行靠神学院与头衔？终极舵手不再是圣经真理？
　　（注）、唐崇荣小动作不断，见欧洲动力第35期第45页「唐崇荣的私房菜」一文。
　　真是能够靠「挟持」威斯敏德神学院的牌子，将1985年购买菲律宾假博士文凭的丑闻掩埋，真相能够掩埋吗？基督教的上帝会以有罪为无罪？
　　
　　
　　肮脏勾当印尼流窜至北美
　　不需用头脑，用脚去思考也能够明白，这个「荣誉教席」肯定是交换性的产物。众所周知，这个虚假的头衔就是唐崇荣联洋制华的保命金牌。唐崇荣会从现在开始认为自己的「价格」不同了，单凭「威斯敏德荣誉博士+荣誉教席」光环，转身在华人基督徒间就又是好汉一条，将本求利、大开大阖，睥睨江湖，开启第二春。
　　唐崇荣本身就是金主（见本期「凌晨默想」），然而，这年头最缺钱的，往往就是有钱人。至于威斯敏德神学院校长Lillback，似乎比菲律宾Lamadrid的空头神学院还要按耐不住，只要有钱，啥头衔都给。反正腐烂的是华人更正教徒会众。
　　
　　
　　威斯敏德逆境菩萨
　　这一类的「交易」是神学教授所不齿的，所以他们在2008年拒绝与唐崇荣合照，这样我们就能恍然大悟唐崇荣那天能够在该校讲台上胡言乱语的原因了（其讲道内容见本刊第56页，令人发指）。这一连串活动的根基就是在Lilleback与唐崇荣之间的生意合同。从威斯敏德神学院教授的态度可以知道，这两人的作为对基督徒完全没有属灵的帮助。
　　这两人各打各的算盘，一个比一个打的响，说穿了两人都是在利用对方，为自己搞钱。「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15:19）
　　
　　
　　唐崇荣的神学 令人捏冷汗
　　更矛盾的是，根据陈佐人亲口所述，唐崇荣既然斩钉截铁地拒绝将他的讲道用电脑作系统化（见茶余饭后系列3/6），我们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故意标榜自己那「不可系统化」的系统神学。就好像一个男人拼死拼活要生个孩子般的说不通道理。我们认为只有两个可能性:
　　（a）、想想看，面对威斯敏德神学院，唐崇荣能够拿出来什么？神学历史？（见本刊32期起的正本清源专栏，其荒谬令人震惊。）圣经神学？（见本刊16期起，其对圣经真理的无知。）门徒见证？（见本刊23期起之无尽谎言。）文化使命？（见本刊第35期黑白集。）……。最后他终于找到一个虚无缥缈、各说各话、毫无标准的「印尼口味系统神学」，简称「唐崇荣（印尼）系统神学」。
　　（b）、他认定普世只有他一个人了！有位心理学家说:「四下无人的时候，你怎么做，那才是你的性格。」他又说，精神病患、骗子、盗贼为所欲为，因为他们脑中觉得「没有人在看」。从不可思议的三神堂到没有系统的系统神学，这种疯狂的强出头，真的是没有人在看？普世只有他一个人了？
　　
　　
　　依靠玛门正统绝缘
　　事实上，对于威斯敏德神学院，若真有心要推动新一波神学院改革，便需切中时弊；神学院积弊深重，岂能仅止于CEO的生意方式。当今神学院困难，在信仰上执着守身的改革宗神学院更难，其面临的学生来源、毕业生出路、经济管理的问题等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期待能有机会多加陈述。但目前的作法实在是重伤神学院形象，不敢说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但有这种味道。最优先工作，不是急功近利的漫天散文凭，寅吃卯粮，快速地把自己还不到百年积攒下来的声誉换成金钱。而是要重振信仰，赢回基督徒信任。要赢回基督徒信赖，好好地在信徒中间推进神学教育，确实是神学院改革当务之急。因为，坏了改革宗神学院这锅粥的，绝不只是「一粒老鼠屎」而已。
　　威斯敏德神学院是在帮助华人？或是在助纣为虐？是在主持正义？或是在华人基督徒的伤口撒盐？面对威斯敏德神学院沈疴，神学院长应该大刀阔斧除弊，尤其对荣誉博士候选人的行为操守、神学品质，必须订出标准、步骤和时程，全力推动。追根究底，基督徒对神学院的要求很简单，不外路线要正确、做法要公正。神学院要赢回基督徒信赖，应从这两个方向下手，而不是长袖善舞、结交江湖好汉。如果改革沦为口号，神学院长换谁做都一样，仍将寸步难移。
　　荣誉博士具有新人新象，神学院与其到处散发无人认可的，冰冷的荣誉博士文凭，还不如积极推动公正评鉴的荣誉博士机制，要挑出每一粒老鼠屎，才能确保威斯敏德神学院这锅粥不会走味。
　　
　　
　　服事上帝 不能只放烟火
　　华人基督徒（尤其是改革宗基督徒），受到唐崇荣、林慈信等人的（鱼目混珠）宣传影响，将那份对英国威斯敏德之朝圣般的向往，转向美国威斯敏德神学院。（美国）费城的威斯敏德固然也坚守改革宗正同神学立场，但若是有一位江湖校长，也只能徒呼负负了。
　　圣经告诉我们，耶稣对金钱的态度几近憎嫌。祂劝一名有钱人，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所罗门是旧约时期最富裕的人，但耶稣认为他还比不过一朵普通的百合花。耶稣视金钱为一种必需防范的东西，而不是欲望。祂说:「你的财宝在那里，你的心也在那里」。我们活在充满有形财宝的社会里，祂要我们加以提防。为了保护我们，耶稣要求我们应不惜任何代价，甚至全部送出去，以脱离金钱力量的控制。早期由耶稣追随者组成的社群，就像是抵抗玛门神的反抗军。希伯来书提到一群信徒「家业被抢的时候，又以喜乐的心接受」（来10:34）。凭心而论，没有一个心智正常的人会高兴地任凭家业被人抢去。除非，他们知道自己在另外一边，有「更美长存的家业」；也除非，他们为上帝而活，而不是为了自己。
　　所以，任何基督徒，包括威斯敏德神学院院长、唐崇荣「博士」，若是自诩跟希伯来书的信仰巨人一样地，拥有那种自由的心灵，他就是个可悲的骗子。
　　无论威斯敏德神学院过去经过了多少个世代群英，今日落一叶而知秋，学术操守已经败坏。对于准备走改革宗路线的基督徒，要明白一些没有挂归正招牌的神学院未必不属于上帝，现在是时候了，好好地重新审视自己的向往，把眼光投向更多的、其他的改革宗神学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