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信用：西方金融业之失与拯救之策

卜丁

英国《金融时报》副主编、美国版执行主编吉莲·邰蒂在英国《金融时报》青岛国际金融高峰论坛上发表主题演讲，回顾始于美国、并仍在蔓延的金融危机，并讨论其对策。以下是她的演讲全文。

金融危机有两面性，一面是有形的，比如资产，另一面是无形的，比如人们对金融系统的信任。后者在经济危机的爆发过程中，和前者同样重要。

在想什么话题的时候，我一直在问我自己，我在分析我们西方金融的过错的时候，是不是应当从它的过去开始。很多人觉得金融危机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已经结束了。但是在这个时代来说，我们其实还在讲到历史和现状。所以我要看看我们是如何怎么陷入这次危机的，并且我们该如何走过去。

讲到全球金融危机，确实是重创了我们的金融系统，在过去的3年当中，有两个不同的重要的方面。一方面发现我们有无形的社会和经济的危机。在进入20世纪的前7年有一个很大的泡沫，在过去的3年当中，我们的泡沫越来越大，这样就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很多人会说，我们到底有多大的损失呢？我们的危机是经历更多？比如说非常大的一个成长，然后泡沫会破掉，但是破掉之后还会呈现迅猛之势呢？我不知道。

我们的泡沫损失可以达到2.8万亿美金，这是我们银行实质的损失，我觉得很多不同的一些拯救的方案并没有很好的具体的执行，特别是在欧洲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之后再回到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注意到一点，就是我们的房价，我们的房地产的价格是在不断的下降的，就会导致了我们的整个财富系统的亏损，特别是在西方国家，养老金受到了很大的损失，这对于我们未来来说可能是一个潜在的问题和危机。

讲到我们无形的经济损失来说，我们肯定有关于我们的信赖和信念的失去。在3年前，很多人都是看我们西方的财经，主要是银行家的表现，讲到我们的西方这么一个财经来说，受到各个不同学科的影响，比如说物理学、科学、MBA还有我们的经济学，还有我们的数学模型，但是讲到我们人类社会学方面来说，起的作用被人们忽视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必须来看看，从怎么样的学术的独特的视角来分析我们西方的经济体系，比如说从社会学、人文学等角度来看一下我们西方金融体系的优劣势，所以我们要提醒大家如何更好的理解金融的内涵。

讲到我们的信仰，它是构成社会体制的重要的元素，在过去的3年当中，我们信贷的水平，我们的信念、信任是功亏一篑的，在90年代后期的时候，我在日本工作过，日本的经济危机不仅仅是关于一个巨大的经济实体的崩溃和下降，更多的是关于我们的信任和信仰，特别是在金融和财政危机当中，人们对银行系统的信赖是不断下降的，这就可以为我们未来的发展点亮一个很好的启示之灯，所以我们在西方的金融体系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这是非常有意思的比喻。

2007年夏天，在美国银行系统发生了什么问题？在1997年的时候，在日本有怎么样的银行系统的警示？这是非常有意思的，相差了10年，当然有一些人对日本危机非常清楚的，我还是与大家一起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

1997年，在东京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绝大多数的日本的银行或者是西方的银行家、投资者、日本的投资者来说，他们来到了东京，特别是在90年代之后，日本的经济泡沫破碎之后回到了东京，所以大家都会知道，我们日本的房产、地产也进入了危机时代，他们的泡沫破灭了，所以我觉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景象。很多人都相信，他们没有很多的信念，他们只是看到相关的数字，造成了一种非常繁荣的假象，所以对于日本的银行来说，我们的投资人、银行家可以来选择和我们日本银行进行合作，成为合作的伙伴，即使我们相信日本国家银行的信赖、声誉，但是我们的日本政府会不会这么来支持我们的日本的国家银行呢？

我觉得这是需要审视的问题，所以在1997年的夏天和秋天来说，对于我们日本和日本银行业的信赖突然就崩溃了，特别是有三家投行突然倒闭了，这个时候对日本的银行系统的信赖不复存在，这就开始了恶梦般的日本的经济危机。

在2007年夏天的时候，西方的一个金融危机又是怎么样的呢？很多日本的同事和我说，2007年的夏天西方的经济危机和10年前日本的经济危机一模一样。20-30年前，日本的金融系统主要是由西方的银行家和投资者来主导的，他们有很多不同经典的书，这点日本和西方的银行业之间也可以进行交流，西方有很好的银行的信用系统，比如说西海岸的银行家和东海岸的银行家可以互相的核查和核实，讲到80年代的时候，很多的美国银行家比如说像在德州的银行家没有做到互相核查的系统的规定，所以很多他们的银行也是倒闭的。对于我们银行来说如何来很好的规避我们的信用风险？是不是可以更好的丰富其风险的承受能力，这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一点。

所以在80、90年代的时候以至于21世纪早期的时候，很多的银行做了很多的努力，通过这么一个方式来投资，通过这个方式，我们的金融系统有很大的改变，比如说我们很多的银行像收很多的货物一样开始来收贷款，还有一些不同的银行的产品也相继的出现，这对于全世界的投资者来说，特别是即使包括中国的银行家来说，这都是非常大的挑战。通过这个方式，在理论上来看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想法。如果你可以来很好的控制我们的信用风险，有丰富的风险承受的能力，能够很好进行风险管理投资的组合、配置。但这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我们采用这么一个系统，我们的目的是能够来控制我们的一个金融风险，能够使得我们信贷的风险可以降低，开发出更多的金融产品来提高我们抗风险的能力，比如说在很多方面，在很多时段，我们都会发现我们很多的贷款收不回来，所以说这就需要我们做出更多的创新和改革，这就也是导致我们为什么我们的创新的金融产品越来越多，我们有这么多的花样，但是我们的风险也是不断的增加了，这是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如何扩大产品的丰富性降低风险，这是要注意的一点。

很多人没有看到我们借贷的风险在哪。我们的信用风险在哪。

给他们发放了贷款，但是我们很好的控制贷款方式之后还款的信用风险，出现问题之后谁来负责？大家都不知道，我觉得本身这个系统就是很复杂的，在英国做了一个有意思的调查，比如说我们一个抵押贷款的权宜书来说，这需要有多少页的纸让我们足够承担放贷之后的风险呢？可能需要1000万亿的纸可以控制风险的扩大。

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同时对于中国的投资者来讲情况变得非常复杂，在某些情况下，一些金融理论指出，如果我们有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的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消费者、投资者不能完全理解这一个系统的时候，我们应该离开，不应该过度的参与到这种系统当中，这是一个金融学上的一个重要的理论，我们应该铭记。

正如90年代的日本金融系统危机的时候，当时人们已经知道金融系统存在的问题，但是他们无法长时期的与西方的金融系统进行合作、解决这些问题，他们当时对整个银行系统存在一种信用危机。但是，在整个金融系统崩盘之前，日本的很多投资商认为系统可以自愈，系统的评级机构可以帮助投资者了解那些复杂的系统，他们是一个非常好的途径来帮助这些投资者。这些银行他们会把这些复杂的CDO方块放在一起解决系统当中存在的问题。这些银行有很复杂的计算机系统，同时有很多人都对这种模型表示惊讶，他们惊讶的看到这种模型可以帮助投资者、客户进行很好的理解，同时人们也认为，金融创新对于整个系统的运营来讲，会有很好的贡献，同时我们有一些方法论指出，创新可以使我们的金融系统比之前更加安全，同时通过这种创新，我们不会遇到无法解决的金融问题，在这里我们要谈一下，这和网络繁荣是相似的一个理念。

刚才我通过日本的信贷危机与我们现在遇到的危机进行一系列的比较，主要存在信用上的不同，当然我们看到在2007年夏天的时候，这三个信用都出现了崩溃，那么在当时日本的护航制信用系统也出现了一系列不好的状况，那么有许多评级机构他们错误的判断了一些次贷危机的问题，他们有了错误的观点，如果我们不相信这些评级机构的话，如果我们不相信评级机构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好的指导的话，那么我们会在整个系统运行当中遇到很多的问题。当我们失去信用的时候，这些机构都毫无用武之地。

当时在金融业有一个理论，如果聪明的话就变得富有，当时许多人都认为，因为这些银行都非常有钱，所以华尔街的银行都非常富有，可以帮助我们实现繁荣，当然结果不尽人意。当然我们看到在信用领域，我们相信一些比较好的金融机构也最后出现了崩溃、崩盘，当时有很多人指出，许多人自信的说，所有的这些金融创新都可以使我们的投资更加安全，同时这种观点也是错误的。它只是让我们整个系统更加不可预测，使人们越来越对这种系统模糊不清。对于这些评级机构来说，人们对他们的信赖和相信度都开始大打折扣，2007年夏天-2008年秋天，我们在西方金融系统当中的信任出现了一些障碍，他们都想挽回信用，因为他们看到了摩根银行出现的一些问题，当然许多美国政府以及投资者认为政府绝对不会让那些大的银行倒闭或者是垮台，这就是错误的信念，当他的银行出现倒闭和垮台的时候，大家都出现了很多信念崩溃的状况。

当时在雷曼公司倒闭的时候，引起了一系列的恐慌，当时我们看到出现了很多面对面的交易、面对面的交谈，而人们之前只是通过一些电子平台、其他的方式进行买卖，但是自雷曼倒闭之后，许多银行家、投资者都惊醒了，许多的系统也冻结了，这都是一系列的问题导致人们对整个信贷系统的信任逐渐缺失。当时人们就认为，没有任何一种系统可以让我们完全的相信。


当时我们也认为，西方银行家创造了一种新的世界，创造了一种全球化的网络金融，那么这种金融行动可以通过网络进行实现，上海、香港、伦敦，全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们都可以在z这个平台上创造繁荣。

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阶段，人们认为我们可以通过网络金融进行沟通和交流，但是自雷曼兄弟倒闭之后，继许多大的银行出现问题之后，人们开始认为我什么都不想做了，我不想再通过网络进行沟通。如果我借给你钱的话，我希望你一天之内必须还给我，人们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人们开始对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信任。在2008年晚一些时间，一些危机的迹象逐渐的显现，当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当时许多西方政府出台了一些救市计划。

当我们回顾2009年的时候，这是一个重要年度，因为在2009年的时候，许多国家的政府都出台了救市计划，2009年确实是一个重要的年度，当时政府为所有的金融界提供另外的帮助，为金融界提供了支持、资金援助使银行进行运行，他们的救市举措确实是不同凡响的。现在的金融系统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们使用了一些权宜之计，他们使用纳税者的钱购买银行的股权，来确保债权的价格，同时他们也通过使用纳税者的钱，来维持整个金融系统的稳定，同时他们也采用了许多安全活动方式帮助银行进一步运行，这都是比较复杂的救市方案。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最近进行了一系列的预测，西方政府像西方的一些银行注入了许多资金，比如说他们向西方的银行注入大约11万亿美元的计划帮助这些系统继续运营下去。当时，许多机构都对政府的一些援助或者救助金融系统的方案进行了统计。有一些其他的统计机构指出，当时西方政府向西方的银行业、金融业共出台了大约14万亿美元的计划和资源支持，但是现在有很好的一笔资金或者说这笔资金向我们展示了这些西方政府所注入的救市资金重塑金融系统的信心方面发生了重大的作用。现在说一个好的信息，在2009年大部分时间，同时在2010年前几个月里，我们从多种渠道、多种方式可以看到，政府的援助或者是救市计划确实发挥了很好的作用，现在市场已经得到了很好的稳定，在2009年的大部分时期以及在2010年前几个月份，整个金融系统都出现了反弹或者说是进一步的恢复，金融系统也开始逐渐稳定。比如说稳定措施显示出人们对金融系统的恐慌已经开始减少。

银行重新获得了人们的信心，人们也开始再次将储蓄存入银行，同时看到政府出台很多的政策稳定经济、稳定市场，政府出台的稳定措施和政策，帮助我们进一步抵御了风险和不利状况。GDP和其他的一些情况，2008年底和2009年初的数字显示，当时的现象是令人震惊的，人们将许多的数据与金融系统联系起来，当时人们将GDP的增长率作为整个金融系统运作的良计，同时我们看到在许多西方政府的支持下，现在GDP也出现了缓步的增长，现在我们要谈一下这些政府巨额的援助资金的重塑，是否会真正的有效的运作起来，是不是我们只是在一时解救了金融系统而不是长久的良计呢？

坦白的说，整个状况是非常不确定的，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首先我们很难解释现在的经济状况，当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我们谈到西方经济的状况的时候，我们都发现西方国家似乎用打火机点燃湿木头，这只是一个比喻，当他们滑动火柴的时候这些木头开始燃起来，好比整个系统在运作起来，比如说美国的经济出现了稳定，欧洲的经济也出现了进一步的稳定，这都是因为救市计划发挥的作用。

现在我们看到在全世界的失业率都居高不下，不仅在美国，在欧洲也是如此，现在我们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是主权债务的问题吗？这不仅仅对于实体经济，对于整个金融系统方面，都有重要的关系，因为正如我所说的，在去年的大部分时期，西方政府一直都扮演着信用支柱的作用，当时许多西方国家他们都采取的大量的措施和行动来稳定市场。他们的这些行动已经开始逐渐的展示，人们对银行的信心开始逐渐的恢复。

着眼现实，现在政府也非常清晰的指出，在欧洲的一些政府尤其是欧洲政府他们开始对于整个金融系统进行了全面的评估，来预测它潜在的问题。主权债务是怎么回事呢？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你们都会登陆FT中文网或者是根据许多的渠道来获取商务信息，同时你们也会整个的局势有大体的了解。大家都知道在美国和整个欧洲的债务都有很重要的问题，在大家阅读的过程当中，我相信大家都看到，在过去和在现在，英国的主权债务比例在整个GDP的比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甚至比战争的年代都会更高，这不仅仅是因为在战争时期英国购买了许多债务，同时也因为他们拥有着一段和平时代的股息和权益。在整个金融市场确实存在一系列不确定的问题，这不仅仅因为希腊债务危机，希腊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经济大国，并不仅仅是因为希腊的债务危机问题使我们的整个金融系统陷入了一系列的困境，同时整个欧元区他们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资金和金融问题。

现在我们在许多西方国家都发现了这些金融或者是债务问题，那些市场的投资者认为，如果希腊无法应对这些债务危机，那么西班牙或者是葡萄牙、英国、美国等等国家，他们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一定的牵连。

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下整个金融市场的情况，现在金融市场存在着很多的复杂性。我们可以看到一些银行拆借利率也存在着很多的问题。很多的银行遇到问题的时候，在同行之间进行贷款等等，那么现在欧洲出台了一系列的援助计划，帮助整个欧元区的国家来应对危机问题。为什么欧洲银行需要通过援助来稳定他们的金融局势呢？现在整个欧洲市场、欧元区大约出台了750亿美元的计划来帮助欧元区的国家帮助应对危机，现在许多人都有一些怀疑的态度，那就是英国或者是其他的国家，他们的金融系统是否会在政府的支持之下，出现逐步的好转状况呢？现在有许多的投资者也存在着一个疑问，那就是欧洲的这些银行、欧洲的金融机构是否会摆脱所有的呆坏账问题？所有的统计标准等等是不是都非常有效呢？

在1997年的时候，日本的一些银行，他们公布了自己的呆坏账的问题，实现了所有的账目的透明化。在今天的欧洲，许多的投资者并不相信欧洲银行，特别不相信德国的一些银行，还有希腊的银行等等。他们对政府和对银行的信任问题也出现了危机。

另外一个重要的局势就是如果我们专注银行出台的措施来反对违约，在两年前，如何保证我们的公司如何减少我们的违约或者是他们的坏账问题呢？我觉得这是需要我们政府的支持，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如果政府垮台了，我们整个系统也就垮台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风险，讲到西方政府来说，他们开始担心相应的情况，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出现端倪，我们现在的信用市场，政府比我们公司更加害怕、担心，现在我们会发现，我们的麦当劳，整个产品链有一些时候可能会更多的对我们的债务和我们的债权的风险，可能比其他的公司或者是其他政府的风险还更大，所以还有我们的英国也有一个巧克力的制造公司，他的风险比较可政府还更大，这几个月当中我们在担心公司的问题，在未来我们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们有很多无形的资产，会不会导致我们的坏账？不管是汉堡包还是巧克力，都是无形的隐患。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负债表是怎么个情况，也不知道他们财务运作方式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偿还债务

这就引起很大的问题，以及非常大的风险。我们知道很多人在猜，通过这么一个拆借利率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晴雨表，会不会相信我们的政府和财务的系统？我们很多人喜欢采用技术和包括数学、计算机的数据来预测，比如说未来7年或者是反思过去10年的情况，当时我们不应该忽视我们的政治风险和社会风险和经济危险，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们了解到美国政治家和美国的一个金融体系的形成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比如说是在我们的欧洲或者是希腊，资产负债的市场也会受到我们政治家的影响和操纵，所以讲到我们投资人来说，他们希望我们的拆借利率来做出相应的判断和决策。

有的时候我们的拆借利率多是我们政治家的政治游戏的晴雨表，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资产负债以及我们的拆借利率可以防止财政赤字，但是我们现在面临了两难的境地，但是它并没有足够的重视我们的人为地因素，并没有重视我们经济学的因素，只是一意孤行，只是闭门造车，现在很多人特别是几年来说，在很多的分析当中，忽视西方政府部门的介入和影响，所以我觉得这些国家来说，我们必须来很好的考虑这几点。

由于我们有一些债务和债权没有被政府偿还，尤其是在美国来说，我觉得有一些人会说，想要一个加薪的政策出台的话，成本是非常高的，也是非常难做出预算的，所以在我解释了这么多失败的原因以及分析我们现在所处的状况的时候，我觉得一个非常关键点，看看我们到底有怎么样的问题？

当然看看有什么问题可以向我提问，但是要问我的话，我觉得我没有一个简单的清单告诉你应该完成什么任务，并且这些任务可以在一夜之间完成。我们不可能做到，我觉得现在的财政金融系统是非常非常复杂的，特别是在我们多样化的经济危机之下，也增加了其复杂性，讲到西方的银行业来说，确实迫切需要重建公众对它的信赖，重建对它的信任和信念，怎么来做呢？

我觉得在某个方面来说的话，比如说需要很多的好几十年相关人员的共同的努力，还需要考虑足够的复杂性和可行性。

我不会说创新不好，但是我觉得创新的产品和创新的工具确实有助于我们的创新，可以使得我们的金融更加高效、更加有效，和过去相比也可以提高很大的水平，但是我们的创新特别是在我们好几十年比如说十年、二十年前创造的金融系统，对于我们现在的创新来说，可能不太适宜了，所以我觉得这些系统需要更加的简单，更加的透明，能够有更多不同的活动可以让公众参与出来，比如说在非正式的交易当中，能够保证我们的投资者了解到我们银行在做什么，或者是我们的金融市场有什么样的发展状况，当然我们有很多不同的改革也受到了质疑和争议，特别是西方国家尤其如此，有一些人说，我们相关的交易活动不会在银行做了，银行需要开放其透明度，我们才会在银行做一些交易。当然，我非常赞成可以在银行系统进行进一步的细分，但是有一些时候政府确实想要插上一脚，但是银行系统太大了，比如说我们一个银行、或者是花旗银行来说，他们做了很大的努力，他们的高管有的时候不太了解到底在基层有什么样的情况，所以我们要了解基层发生的情况，要不然危机还会重现。

同时他们也需要一个非常大的改变，在我们的资本投资标准化方面，我知道需要有更好的安全的网络能够来支持我们自己，除此之外，还包括有一个解决途径，特别是我们知道银行之间的信任可能有一些稳定，所以我个人来说，我非常希望有一个很好的这么一个具体的系统，如果我们这么一个银行破产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希望是人们更多的时候会更多的买银行的债权，而不是买银行卡，所以这是一个解决之道，当然同时我们需要考虑很多的解决途径和办法，当然我们还是需要借鉴我们的政府观点和经验，很多的西方的银行并不是希望政府的调控来走出摆脱坏账的怪圈，更多的时候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比如说发行更多的银行债权将自己脱离苦海。

但是现在我可以和大家分享差不多的想法，很多的西方政府也有很好的秩序的，可以通过这么一个秩序来使得我们的银行秩序能够如我们的政府的所想，正常的运作，但是，我觉得这是依靠政府的运作，很难重建银行的秩序，或者很难重建群众对我们的信赖。

不可能让西方政府对我们的坏账买单，这也是充满挑战的时代，我认为经济危机的结果还是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在我们政治方面来说，还有在我们经济方面，在我们的财政方面，都是有很多不同的不确定，当然这有一个警示和警钟，不仅仅是在我们西方的投资者和银行家来说，对中国的银行家来说也是有一个警钟，所以我祝大家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