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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面前各族平等, 废"2少1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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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族不服,汉族气难平.
害怕国际舆论,政府不能维护法律的尊严.
隐瞒消息, 放纵罪犯, 造成了民族仇恨.
当局打着民族团结的口号,行破坏民族团结的事.
党报电视: "一个被工厂辞退了的工人因对工厂不满而在网上发布的谣言。".
党报电视: "女工误入."
法院的判决:" 维族骚扰汉族女工."
是该相信法院,还是党报电视?亦或干脆相信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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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对于7·5事件的处理,傻子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就如此完结。
对死亡人数的隐瞒、对暴徒的处置不力、对事件的粉饰和 对舆论的钳制、
政府决策者的表现、后续工作的失误等等可以说是昏招连连,
政府的无 能暴露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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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札记之二——找不到的亲人.zt
“高层没有预判到事件的严重性,这是其一;其二是事件发生后,没有能够采取有效的
措施将暴徒驱离、控制。即使不开枪,用高压水笼头、用催泪瓦斯震慑并努力驱散他们
,可惜这些都没有做。”
这是我10号下午拜访的一位人士所言。
这位人士介绍,分裂分子的情报,当局肯定事先获悉。7月4日,自治区有关部门连续几
天做新疆大学学生的工作,新疆大学的老师、干部堵在路口,不让学生上街,工作一直
作到5号凌晨2点。5号下午游行的学生,很多是从学校里翻墙出来的。
“就像以往的暴乱一样,先是游行,所谓和平情愿,然后突然一下子钻出暴徒,开始打
砸烧杀。这次也是这样,下午两点,就是200多个学生上街游行,但是突然窜出几千人
来,开始杀人,引发骚乱。”该人士称。
他解释,当局也搞得措手不及,如果采取严厉措施,又害怕国际舆论。
如此大规模的针对乌鲁木齐汉族平民的袭击,是第一次。“7·5”事件,是新疆的历史
性事件,甚至是新疆历史的分水岭。这是该人士的感受,我也深表认同。
马万成的儿子马云明,24岁,新疆石油学院勘探开发系09年的毕业生。
7月5日下午,马云明去科信学院拜访朋友,晚9点20分,马万成接到儿子的电话,马云
明在电话中急促的说:“乌鲁木齐反了”,过了20多分钟,9点41分,马万成又接到儿
子的电话,马云明称自己躲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区,暂时较安全。可是,从此之后,马云
明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再也没有消息。马万成遂于6号从甘肃赶来寻找儿子。
马万成的儿子是个好学生
马云明已经办完离校手续,他被中石油下属位于克拉玛依的西部钻探公司录用,并订好
了6号上午11点去克拉玛依的车票。
“马云明是个好学生,同系的80多个毕业生,西部钻探公司要了20多个,他是其中之一
。”陪同马万成的新疆石油学院勘探开发系党委书记告诉我。他介绍,该校的在校生里
仅有几个学生受了轻伤。
马万成和马云明的两个姐姐将所有的照片看完,都没有认出马云明。现在,剩下两种可
能:尸体已被烧焦无法辨认;或者失踪了。
“只有等DNA检测结果了。”该系党委书记说。马万成大哭了起来,马云明的两个姐姐
站在一边哽咽着。
“我儿子长得很漂亮,高高大大的,他是我们家里的一座山!现在山倒了!”马万成喊
道。
我的眼里已有泪水。我无法再问下去,这样太不道德。马万成上身穿着一件白背心,倚
在走廊的墙上。我距离老人最近,我的右手用力扶着他的左臂,想努力架住他,但是那
臂膀软绵绵的,老人已经失去依靠。
大家都沉默下来,老人被党委书记扶着下楼休息。过了一会儿,马云明的姐姐请求新疆
电视台的记者不要播放父亲的镜头,因为马云明的母亲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6点39分,医疗组的人告诉马云明的姐姐,最后一批汇集的照片到了,请她们过来辨认
,希望能找到。
“昨天病危6个,病重4个,今天病危还是6个,病重5个。”医疗组的人员在电话中记录
情况。
“马万成这样找不到人亲人的,大概有30多人。”一位工作人员说。
以下是作为一个人,而非一个记者的一点感想!卸掉职业的枷锁,我感觉思绪变得顺畅!
我7月8日凌晨才降落在乌鲁木齐,错过了7月7日的场景。那一天,乌鲁木齐几乎所有的
汉人都手持棍棒。一位记者拍到了这样的照片:医院的大夫、女护士拿着棒子在医院里
走动;一个过马路的妇女,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棒子;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一
手拿着坤包,另一只手里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锨头。这铁锨头或许是她随手从大街上
捡来的,但她相信只有这件东西能给她带来安全。
这些暴徒越过诸多政府机关的门口,越过交警大队的门口,越过派出所的门口,越过新
疆维吾尔自治区边防公安大队的门口,将一家5口人砍头、肢解、焚烧。那10岁的小女
孩儿不在家,幸存了。
鹿华坤的父亲,一个坚强的河南汉子,他的生活依然很困顿。采访结束,临走时,我掏
出二百块钱,塞到他手里。我解释说:“作为记者,我采访完了,履行完了自己的职责
。这钱是我作为老乡的一点心意,一定要收下。”这个汉子死活不要,硬是把钱推到我
兜里。
死者鹿华坤的父亲生活依然困顿
对这样的人民,还能有什么要求?
是该深刻反思的时候了!血怎么可以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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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之城——2009年九月乌鲁木齐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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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北京时间9月4日临晨零点36分,因为这两天的缘故,我很困倦了,但是我却
难以入睡。
刚刚过去的9月3日里,我走过乌鲁木齐这座民怨沸腾的城市,满目所见是激愤的人
群、挥舞的旗帜、愤怒的呼号以及严阵以待的武警和保护罪犯的警察。
整个城市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9月1日,周二,晴
每年的9月1日都是乌鲁木齐国际贸易洽谈会开幕的日子。这对乌鲁木齐来说,算是
个大日子,每逢乌洽会,媒体都是连篇累牍的乌洽会报道,所有的国家机器都围绕着乌
洽会而运转,按照官方的说法,每次乌洽会都是成果辉煌,火的不得了。
但2009年的乌洽会却实在是在人们的疑虑中开幕的。
谁都知道乌鲁木齐的7·5事件,对内地消息的蒙蔽使得小道消息泛滥。据说此次乌
洽会的内地商家都是各地政府动员而来的,又说凡是来参会的代表车马费、住宿费全都
由乌鲁木齐市政府报销。即使如此,今年的乌洽会参会商家也明显锐减,所谓的成交额
也更不靠谱。邻居小F说他此次去签一个项目,发现他投资的200万被报道出来竟然成了
2000万。
对乌鲁木齐政府而言,眼下最糟糕的倒还不是7·5事件,而是正“如火如荼”的扎
针事件。
要说所谓的扎针事件,就必然绕不开7·5事件。政府对于7·5事件的处理,傻子都
知道根本不可能就如此完结。对死亡人数的隐瞒、对暴徒的处置不力、对事件的粉饰和
对舆论的钳制、政府决策者的表现、后续工作的失误等等可以说是昏招连连,政府的无
能暴露的淋漓尽致。
形成的结果就是维吾尔分裂分子和情绪根本未得到肃清,汉族群众
的愤怒与日俱增,对维吾尔族的不信任情绪蔓延,反过来更加激化了普通维族群众的情
绪,政府对维吾尔暴徒的无力和软弱使得维吾尔暴徒和有情绪的人员愈发嚣张。明眼人
都知道,乌鲁木齐其实就是在一个火药桶上,虽然大批的武警、特警在乌鲁木齐压阵,
表面上看来还过得去,但是大规模群体事件一触即发。
扎针事件,就是这个火药桶的导火索。
维吾尔分裂分子扬言,7·5事件后要以多种形式继续进行仇杀汉族人的活动。而首
先开始的就是针对汉族人的扎针。
周六的时候,关于扎针的传言越来越多,我的身边开始有人亲眼所见被扎的人,据
说被扎的人肌肉溃烂,医院现在还无法断定是注射的什么东西,医院的处理就是挖掉一
块肉。
上午11点多,接到市政府发给全体市民的短信,说是乌鲁木齐公安部门破获了一起
用针管猥亵行人案件,希望广大市民注意防范,发现可疑情况立即报警。
我正在琢磨这条短信的可信度有多少的时候,有关扎针的消息开始铺天盖地的涌来
。下午我带着老婆孩子在友好路,看了一场电影后闲逛,表哥的老婆首先给我的老婆打
来电话,说他们那里刚刚有两个人被扎了。表哥的老婆在小西门服装批发市场卖牛仔裤
,那里是乌鲁木齐的老牌商业区域之一,人员密集,表哥的老婆说他们四楼的一个男的
给扎了一针,楼下则有一个三岁的小孩被扎,当时小孩的奶奶正抱着孩子,被人在后面
从脖子上扎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个预感,乌鲁木齐新一轮的风暴已经拉开了帷幕。
当时,我的孩子在友好路边的一个小商店门前兴致勃勃的逗店主的两只小猫,我坐
在店门前,心里七上八下,一个劲的感觉要出事了。我对老婆说:我感觉,他们又活过
来了。
紧接着,二表弟的老婆也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里也有人被扎了。二表弟的老婆在商
贸城打工,那里紧邻乌鲁木齐火车南站,是乌鲁木齐小商品批发的集散地,也是人员密
集的地方。
周日的时候,扎针事件愈演愈烈,我听到更多人被扎的消息,至于被扎进人体的是
什么,一直没有定论,据说活体已送北京进行化验。周一晚上的时候,我与老鹰、阿杜
几个人聚会,老鹰调侃说:政府说的名词好,是猥亵,猥亵是什么?是摸一下屁股这样
的耍流氓,政府轻轻巧巧的就把这么一个严重的事情化解掉了,实在是高!
阿杜说:现在传什么的都有,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林中鹰说:谣言传着传着,最后才知道原来都他妈的是真的。
周二上班,同事间也传着扎针的事情。有说兵团医院收治了30多个被扎人员的,有
说新疆军区总医院收治了近百个被扎人员的。同事D说,他老公所在的人民医院的确收
治了30多名被扎的人员。
我与老二通电话,老二说,现在乌鲁木齐各大医院都收治了20到30不等的被扎人员
,媒体的记者进行了了解,但是政府严禁报道。报社的市民热线被打疯了,市民们都在
骂报社是瞎子,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说?
表哥赵大给我打来电话说,西山、西北路今天都有被扎的人员,传言说西山的一个
小伙子直接被扎死了。
西山是乌鲁木齐比较偏远的地区,而西北路处于乌鲁木齐友好、红山两个商业区之
间,主要是汉族人聚居。
晚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17路公交车上今天扎针扎疯了。
更多反馈回来的消息说,被扎的人报案甚至有不受理的,公安部门对被扎人员都会
发出警告:不准出去乱说,不准说是维族人扎的。
我的天,政府傻了吗?
后来事实证明,政府真的傻了。
9月2日,周三,晴转小雨。
后来我知道乌鲁木齐扎针最凶猛的是1路车。
1路车是乌鲁木齐最老的一条公交线路,从新疆医科大学出发,由北向南贯穿整个
乌鲁木齐的繁华城区。后来随着城市的发展,1路车线路两头的城区都有了极大的扩展
,于是又派生出101、102、103等1路车的“系列”,几乎穿过乌鲁木齐所有的重点区域
。
按照平常,公交车在高峰期间会变得拥挤不堪。但是今天,基本上所有公交车都乘
客稀少,上车的人都是恐慌的神情,尤其是车上有维吾尔族时,汉族人都会不停的打量
和尽量的躲开,保持着距离。
乌鲁木齐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回族人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表现的很为突出,很多回族男人开始带上白帽,回族妇
女开始围上头巾,意思很清楚:我们是回族,我们同为穆斯林,不要误伤。
虽然历史上维吾尔分裂分子有过“杀回灭汉”的口号,事实上维吾尔人也很不喜欢
回族,但是至少这一次,维吾尔恐怖分子很注重“统一战线”,不两面树敌,从7·5到
现在都在避免伤害回族人,因此回族男性的白帽和回族女性的头巾就是一道救命符。
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维吾尔族都是坏人,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的坏人都是维吾尔族中
的人。事实如此,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
赵大给我打来电话,说刚才他路过文化宫,看到上百的汉族人聚集,说是文化宫有
个扎针的维族人被汉族人抓住了,拖到了沙依巴克区政府门前,人声鼎沸的,要我注意
。
阿杜也给我打来电话说: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街上人这么少?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出什么事,都怕被扎呗。
下午天气变得阴云密布,我注意到,每个中小学校门前都已经有全副武装的警察进
行守卫,防止学生被扎。
17时左右,开始下雨,雨水很大,我在104路车上,车内空空荡荡,但当车走到人
民广场附近的时候,忽然乘客猛增,车内被挤得密不透风。我这才知道,位于小西门的
成功广场出事了,成功广场的商户堵住了街道游行,而小西门批发市场则又抓住了一个
扎针的维吾尔人。大家怒火中烧,要不是特警的保护,扎针的维吾尔人早就被大家打死
了。当时大家全部在怒吼“打死他!”
据挤上车的小西门批发市场的商户们说,他们因为坐不上车,只好在雨中步行过来
坐104路。小西门批发市场的商户们说,成功广场商户的游行主要是谴责政府无能,谴
责政府隐瞒扎针事件,迟迟不见政府使用有效措施。对于商户们来说,因为恐慌和对政
府的不信任,导致了没有人上街,没有人上街就意味着商户们要白白缴纳着税款和摊位
费而没有收入。
我们知道,历来游行往往都是学生先开始的,学生们常会要求社会进行某项变革或
者解决某个问题而走上街头。而商户,恰恰是最渴求稳定的,社会不稳定商户就要破产
。政府一再说要稳定,但是现在,反而是最怕不稳定的商户开始的游行。说明了什么呢
?
车上的小西门批发市场商户说:成功广场的人游行咋也没通知我们,让我们一起去
多好!
又说,大量的警察和武警已经封锁了小西门,同时因为大雨,游行的人也散开了。
19点多,乌鲁木齐北门附近大塞车,后来才知道,这一段路上有三个学校,因为恐
慌,家长们都开着私家车来接孩子下学,导致了交通的严重堵塞。
政府终于在今天中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首次正式承认乌鲁木齐自8月20日以来发
生多起市民被针状物刺伤的案件,公布了被刺伤人员为476人,“抓获犯罪嫌疑人15名
,对批准逮捕的3案4人检察机关已起诉,法院近期将依法重判。”
政府同时又说:目前被扎人员无一起死亡,被扎入人体内的东西是无害的。
无害?荒唐。
入夜,雨渐渐小了,但寒意浓重,路灯在秋雨中透着冰冷的光泽,乌鲁木齐的街道
显得十分的清冷。但是我知道,我们这个城市的新一轮骚乱,正式开始了。
9月3日,周四,晴
临晨的时候,我家的孩子突然腹痛,发烧,于是和老婆带孩子去位于南门的自治区
中医院看病。
当赶到自治区中医院时,见原先“生意兴隆”的医院连病人也稀少起来,街面上更
是空空荡荡。给孩子验血的时候,赵大打来电话,说光明路有汉族人组成的队伍游行了
。光明路是由东向西连接北门和西大桥的一条道路。赵大说,游行队伍喊着政府无能、
王乐泉下台的口号奔人民广场去了,警察、武警来了不少,但没拦住,只好跟着队伍向
广场去了。赵大又说:昨天下雨,没游行成,今天天气好,又不热,刚好游行。
我赶紧跑到医院楼门口,看南门这里有没有动静,下去一看,风平浪静,街上还是
门可罗雀的架势。
在给孩子打吊针的时候,我钻到了南门环岛北侧的阳光书城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
趣的书。走出医院的时候,再也没有见到一辆104路车。
7·5事件后,我突然对民国以来的新疆历史类书籍兴趣浓厚,阳光书城也是乌鲁木
齐一家不错的民营书店,位于一幢大楼的地下室,在里面转了一阵,买了三本书,再从
地下室钻出来一看,才发现天下大乱。
整个南门环岛旗帜招展,喊声震天,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原先在路口执勤的武警全
部集中在了南门环岛南侧的汗腾格里清真寺前排成一线阻挡游行队伍冲过南门。游行队
伍打着的标语上写着“严惩凶徒、还我安宁”。
我走进队伍中,队伍正在冲击着武警组成的人墙,汗腾格里清真寺前的几个维吾尔
人的瓜果摊子也在混乱中被打翻,N多的人边游行边拿着手机拍摄眼前一片混乱的场面
。游行的组织者也在不停的高喊不要冲动,不要动手。
武警人墙的东侧时不时的还放开一个口子让一些维吾尔人进入,但是汉族人则基本
不许进入。我急忙跑过去说:我是中医院的安保。武警一看,赶紧让开了一个小口把我
放了进去。我走到医院门口,回望武警全力堵截着汹涌的人流,七八个机动的队员在后
面来回的跑着增援着人墙受冲击最猛烈的区域。
在我的旁边和身后,则站立着部分观望的人群,一半都是维吾尔族。
武警显然没有游行队伍的人多,防线很快就被冲破了,人流像潮水一般冲了进来,
武警急忙快速奔跑到队伍前面再次设防,一些武警边跑还边用警棍打压着队伍举起的标
语。武警很快追过了游行队伍,再次在西大寺的路口设立了防线。我再往南一看,一个
维族人的影子都没有了,而往北一看,则吓了一跳,整个街道上的人完全可以用密不透
风来形容,铺天盖地的彷佛没有尽头。
武警力图将队伍最前面的一小部分带头者围住和大部队分隔开,但是立刻引来了整
个队伍的愤怒,一些女性冲上前去拉扯正在包围的武警,继而一些男性也开始加入,武
警的包围失败。
我返入医院,孩子已打完针,我对老婆说,别想坐车回去了,抱着孩子走吧。
出了医院,见队伍复退到汗腾格里一线,我抱着孩子,还是从武警人墙的东侧穿出
,走出去后马上引来游行人员的纷纷询问,以为孩子是被针扎了或者冲击时被撞伤了。
我一路走一路说没事没事,走到大银行前一看,这里和前面不远的大十字都各有一道武
警的防线。抱着孩子继续穿过,见从人民广场走来的游行队伍浩浩荡荡的沿中山路自东
向西行进,高喊着王乐泉下台。最前面的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坐着的人手持一
面五星红旗,后面的人则都拿着三角小红旗,队伍怎么说也有三四千人。
老婆忍不住冲着游行队伍助威,对着队伍激动的高喊了两声好。老婆说:我要是没
工作,没孩子,就跟着一起去游行了。
路边一个小伙子说,黄河路上有一支队伍已经从侧面进入了二道桥片区了。我认为
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在自治区中医院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部分武警向南边的二道桥奔
去了。事实上那天应该有好几支队伍冲到了二道桥。
我知道现在人民广场上的人会更多,但是抱着孩子也根本不可能去凑那个热闹。后
来知道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面对人民广场的上万示威群众,三次出来讲话,三次被矿
泉水瓶和鞋子砸了回去,最搞的是鞋子,想必是有人气急了,脱下自己的鞋子砸的,光
脚也不在乎了。
群众在下面高喊王乐泉下台,王乐泉说,我下台了谁来干工作?下面有人喊:王震
。
同时下面有人打着“怀念王震”的标语。
一个管理着共和国六分之一国土面积的封疆大吏,一个省的一把手,竟然三次被人
用瓶子和鞋子砸了下去,应该是共和国历史的第一次。
我抱着孩子在街道上穿行的时候,对伏在我肩上的孩子说:看看,见过这种场面吗
?记住,这样的场面一辈子见不了几次。
我和老婆换着抱着孩子终于走到了北门,北门这里也是一片沸腾,据说有人发现了
一个扎针的维吾尔人躲在一个饭馆里,于是围住了饭馆。北门这里终于可以见到一些车
辆,我和老婆拦了一辆路人的车辆,请求帮忙送孩子回家。车上坐不了那么多人,于是
我继续步行。
过了北门,还没走几步,就见新民路高架桥下警察正在设置路障,再往前走,见马
路上又一支打着标语的队伍走了过来,这支队伍都是年轻娃娃,应该是大中专院校的学
生。继续往前,在宏大广场跟前的一个小区门口,人山人海,说是有一男一女两个维族
扎针被发现,狂怒的汉族人对他们进行追打,但被武警制止,双方正在冲突。我跟着人
流往那个小区里涌入,完全拥挤不动,里面的空间很小,更使得整个的场面混乱,有人
高喊维族人已经被打死了,但有人说其实并没有打死,只是被打伤,被武警阻挡在人墙
的后面。我相信后一种说法。
走过那个小区,见南湖路上也是一片混乱,后来同事对我说,他当时跑到南湖南路
路口的祥和加油站附近去接女儿,也是汉族人在打扎针的维族人,连电线杆子上都是人
,被打的维族人被武警死死的围住。有人对武警说:就让我上去跺一脚解解气。
同事挤进去看到一个维吾尔人在卧地上,手脚还在蠕动。
我走到南湖路的时候,听见南湖市民广场上的高音喇叭在播放着什么讲话,走近一
些,听出来是市委书记栗智的讲话录音,栗智说:请大家相信政府,我是人民的书记,
我也不傻,我也有兄弟姐妹……
问题是现在群众根本不相信政府,或者说已经对政府极度的失望,汉族群众一而再
、再而三的听了政府的话,可是最后的事实却是政府根本就是在隐瞒着真相,想想7·5
死了多少的人,凶手却迟迟得不到处置,甚至连几句对市民交待的话都没有;想想被扎
针的群众,竟然被政府威胁不许对外说;想想民族分裂分子不仅没有得到清肃,反而在
政府的无能下变本加厉;想想对媒体的钳制,对网络的封锁……所有这些,怎么能让群
众相信你这个政府?
我走进南湖广场,见到武警也是层层设防,但是显然武警的力量不够,只是在通向
市委市政府大楼的大路上布置了四道防线,而南湖广场又非常的大,所以其余地方虽有
武警,但是形同虚设。广场上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多,正有大量的人员往外出。
大家说,晌午的时候南湖也是轰轰烈烈,有维吾尔人竟然混入游行队伍里扎人,被
发现后,扎针的维吾尔人立刻跑到特警、武警前,扔下手中一塑料袋的针头,让警察把
自己抓起来,从而得到了警察的保护,愤怒的人们围住警车,拆下路边的塑料护栏向警
察砸去,一个特警的额头受了点轻伤。但最终,还是保护了那个维吾尔人安全离去。
后来我得知那天全市的情况大同小异,都是扎针的维吾尔人被警察保护住引起市民
的愤慨。市民们大骂警察:7·5那天维族人杀了我们4个小时你们在哪里?现在保护他
们却这么积极。
其实汉族市民要打死扎针的维族人的真正原因是不相信政府,因为政府不仅对维吾
尔族暴徒迟迟不处置,而且还悄悄释放了一批,这些扎针的,即使被抓获也很难判处死
刑,弄不好几年后又会出来,因此直接打死他们是市民们最好的选择。
有人说今天亲眼看到特警抓了两个游行的学生进行殴打,大家都气坏了,立刻围上
去大骂特警还有没有人性?!抢回了那两个学生。
有人说今天有人对王乐泉扔鞋子会不会判刑?马上有人戏谑道:人家扔美国总统才
判刑,王乐泉不够级别。
有人说政府对社会公布说被扎的针是无毒的,那人家维族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扎针难
道是扎着玩吗?如果说没毒,让王乐泉把屁股撅起来扎几针试试!
回到家里,我给老二打电话,电话里一片噪杂,老二说他正在日月星光小区,这里
也是市民打扎针的维族人,警察不让打,警民发生冲突,有个特警准备动手打群众,立
刻引起公愤,灰溜溜的走了。
有从友好路方向过来的人说,友好路有一辆车被掀翻,但没有人员伤亡,北京路传
来消息,大批的游行群众正从北京路往市区徒步上来。北京路在乌鲁木齐的最北端,即
使是走到南湖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后来政府公开的数字说,9月3日,乌鲁木齐街头共有60支左右的游行队伍,参与人
数约10万,全天受伤15人,死亡5人。
我坐在家里,一会听到直升机飞过的声音,一会儿听到警笛和高音喇叭的呼喊,但
更多的是听到四外游行队伍的吼声,整个城市陷入了空前的混乱,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
怒。
入夜之后,在家中依然能听到游行的声音,我与父亲便散步至南湖市民广场,见广
场上大都是些学生,高举着国旗和标语在市政府楼前呼喊,其中大部分人的嗓子都哑了
,队伍中有执法人员劝解说:大家都回去吧,武警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了。话音刚落
,立刻遭到了学生们潮水般的质问,无奈只得离去。
我看着这些年轻的学生,再看看武警战士年轻的面孔,他们都是同龄人,有着一样
的稚嫩和对未来的憧憬,但此刻,他们却因为政府的无能和懦弱在这里对峙着,这是我
们的悲哀。
晚上收到市政府发的短信,说自9月3日21时起,新医路以南实施交通管制。什么时
候结束管制,短信没说。新医路以南,也就意味着基本上是全市的交通管制。
夜色中,我看到大批的军车源源不断的从北、从西向乌鲁木齐涌来,大批部队再次
进入乌鲁木齐这座风云跌宕的城市。
9月4日,周五,晴
一大早,就听说公安部长孟建柱又来了,而今天,乌鲁木齐的主要街道,甚至连小
巷口都已经堆放着路障和荷枪实弹的武警。南湖市民广场更不用说,几乎每一个口子都
是重兵把守。军车和路障一起横在路上,只打开一个小口放行部分车辆,整个城市戒备
森严。
我看到只要有七八个人扎堆,武警、特警很快便会过来驱散。
整个一天,我们不停的听到催泪弹发射的声音。甚至隐约还有枪声。下午,听到催
泪弹的发射更为频繁。我们不停的见到和听到各处有老人和孩子被催泪弹打伤,单位巷
口的一个老人便被催泪弹击中,血流如注,还有一男子裤子被打烂,腿部受伤。
晚上,与老婆、父亲饭后散步,多处都闻到空气中依然有着催泪弹刺鼻的味道。回
到家后,依然能听到外面传来人的喧嚣声。
我的心情很不好。
9月5日,周六,晴
早上9点多,我去了一趟南门,吓了一跳,见汗腾格里清真寺前通往二道桥方向的
马路上,设立着两米多高的防护网和路障,路障后则是大批的武警,除了两端的武警手
持武器和盾牌站立着外,其余的武警整齐的坐在中间,大约坐了十几排,宛如一个方队
。这样的阵势,别说人要冲过去,就是大象也冲不过去。
我有点后悔没带照相机,否则拍下来多好。可是后来我听说武警严禁拍照,一经发
现,立即会截住拍照人要求删除。
从南门返回时,突然又接到南湖路上有人集会的消息,公交车只好绕道回到了车场
。
今天仍然有人被扎的消息不断传来。在路上,我看到一辆私家车车主在自己的车窗
上贴着“我是哈萨克族”的字样。
同事Z说,他所在的小区恰巧位于市政府后侧的第七十五小学,小区虽然没有明显
的围墙,但是楼下的空地一直是老人孩子们散步、聊天的场所,昨天下午十几个老人带
着孩子在楼下如往常一般闲聊时,却不防跑过来一对特警,什么话也没说就扔过来4个
催泪弹,气的老人们破口大骂。
H后来也说,他在路上看到七八个行人站在一起,特警也是什么都没说就扔催泪弹
,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人气的只哭。
市民们认为:这些特警花着人民的钱,用人民的钱买弹药,反过来用人民的钱买的
弹药打人民。
也有市民说:现在才搞清楚,这些特警原来是热比娅的队伍。
7·5事件后,当时全市的市民自发的给特警、武警捐助食物、饮料,做饭送饭,各
个单位、社区更是不停的组织慰问,而今天,市民们和特警、武警们的关系明显转冷。
政府对市民防范,显然是反应过度了,这是政府懦弱的表现。政府事先不顾汉族群
众的感情而一味姑息维族暴徒,7·5的时候维吾尔暴徒对汉族人大开杀戒、打砸抢烧长
达数个小时都毫无作为,现在却对汉族群众如临大敌,实在是有几分滑稽。据我所知,
即使是3日,汉族群众虽然气愤的已忍无可忍,但除了对扎针的维吾尔人外,始终都没
有使用暴力,而这些扎针的维吾尔人竟然在能在游行队伍里还继续扎汉族人,而且被发
现后就跑到特警那里寻求庇护,逃出生天,毫无疑问让汉族市民对政府感到愤怒。
下午,忽然接到老二打来的电话,说:最新消息,栗智免职了。
市委书记栗智被免职,实在是出人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老二又说:朱海仑接替
栗智担任乌鲁木齐市市委书记。
朱海仑,自治区党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就是先前坊间传闻在7·5当天唯一一个提
出对暴徒严厉镇压的自治区党委常委,因他的意见未被采纳而提出辞职的那个。传闻的
可信度有多高不得而知,但是事实上7·5事件后,朱海仑的名字的确是从报纸、广播中
消失了,做为自治区政法委书记,7·5事件处理过程中名字却忽然不再在新闻中出现,
也就意味着传闻有一定的真实性。直到胡锦涛抵达新疆前夕,周永康、孟建柱拨乱反正
之后,朱海仑的名字才重新出现于报章。
广播电台立即就播放了朱海仑接替栗智的消息,同时自治区公安厅厅长也由以前的
柳耀华更换为朱昌杰,朱昌杰的情况不详,只知道曾担任阿克苏地委书记,据说在7月5
日以强硬的手段平息了阿克苏地区的分裂活动。
7·5事件以来,在所有政府官员里,市民对栗智的印象还算不错。因为事件伊始,
只有栗智坚持称7·5事件是“打砸抢烧杀”,比正式的定论多了一个杀字。而且做为一
个首府城市的市委书记,栗智还不是自治区党委常委,本身可调配的资源就十分有限,
能有多大的责任呢?
但同时,也有相当一部分知情人对栗智嗤之以鼻,认为栗智只是一个“表演家”,
只会作秀。坊间传闻最广的是,栗智在7·5事件后,要求市政部门在7·5当天立即清理
人员尸体、焚毁车辆等。当时有公安系统的人员几乎是哀求栗智给两个小时的时间收集
证据,栗智坚决不同意,致使后来起诉暴徒时证据不足。直到一个月后,浙江警方来的
专家寻找证物,才竟然从垃圾堆里翻出来了两吨的证物。
但不管怎样,栗智总归是背着市委书记的身份,要说责无旁贷,也是“名至实归”
。但大家显然都不满足栗智的免职,都纷纷询问有没有王乐泉被免职的消息。有人传递
小道消息:其实胡锦涛上次来新疆,就是已经给王乐泉谈话了,王乐泉在新疆的日子,
时日无多。
回到家,不断的听到当天的各类见闻,有人说,听说某超市有维族人准备往蔬菜上
下毒,被超市保安发现抓获;有人说,今天依然发生多起被扎事件;有人说,前两日城
市到处都在扔催泪弹,多人受伤……
电视新闻上,北京请来的解放军总部的医学专家也纷纷出来讲话,不再说被扎的针
无毒,只是说已排除放射性、炭疽等烈性传染病、有毒化学品等病毒,同时公布了已被
抓获的扎针犯罪嫌疑人,同时乌鲁木齐发现43例甲型H1N1流感的情况也进行了公布,从
快从严惩治扎针罪犯,最高可判死刑的宣传也开始见诸媒体……
新闻的透明度开始增加,对犯罪嫌疑人的定性开始严厉。9·3事件的成果开始显现
了。
至于今天要闭幕的乌洽会,似乎已经被人们遗忘。
9月6日,周日,晴
今天的路上虽然武警数量有所减少,但是路障却愈发的加固了,整个城市看起来好
像一个打巷战的战场。路障都快成了永久性建筑。
满街戴红袖标的人猛增,大家开玩笑说现在甚至扎针的人都戴着红袖标了。
全天依然传来有人被针扎的消息,如商贸城一个维吾尔族妇女伪装成孕妇扎人被当
成抓获等。大家传闻,维吾尔暴徒们将在开斋节前后针对汉族人搞大的行动。
傍晚,听到消息说,孟建柱召开新疆媒体的座谈会,严厉批评了自治区宣传部一阶
段以来的所作所为,要求新闻报道一是要公开、透明,二是要积极回应群众。绝不能如
以前那样硬瞒死遮。据传孟建柱说,新闻报道的遮掩,使得人民群众和政府对立。对群
众不要一天说我们要干什么,而是要说我们正在干什么。
又据说,孟建柱在上海时,便是一个会充分利用新闻媒体的人。
7·5事件至今的一连串事实表明,当前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政府是一个愚蠢的
政府。坊间传闻,自治区政府主席努尔·白克力也会在此次事件后下台。传闻说,事实
上努尔·白克力在处置7·5事件中态度消极。
9月7日,周一,晴
和前两天不同,今天街道上的行人明显增加了,但是乘坐公交车的人依然不多。我
数了一下,从温泉到南门,一路上武警设立的关卡有9个,而回来的路程因为有一段是
从人民广场边上过,所以关卡是13个。
下午的时候,先是老婆给我电话,说天山区政府已经通知辖区所有公务员今晚不得
回家,辖区所有商铺18点前关闭,说是维族人要搞大动作。
紧接着赵大又给我电话说,听说小西门维族人已经开始杀汉族人了。
这几天,关于维族暴徒要在9月21日的开斋节前报复汉人的消息一直都有,至于什
么乌鲁木齐的硫酸脱销、华凌建材市场的斧头被维族人全部买光等等各类版本满天飞。
对于小西门维吾尔族暴徒再次起事,实在是可能性太小,暴徒再傻、再狂热,也不会看
不到满街严阵以待的武警,就算硫酸也罢,斧头也好,能挡得住子弹吗?
但是我发现街上立刻就混乱了,电话也很难打通。汉族人跟疯了一样见公交车就上
,也不管这辆车是不是能开到自己家。我问从南门刚回来的104路车上的同事,一路过
来情况怎样,他们说:什么也没发生。
我从北门到南湖路,只见路上人潮汹涌,表情紧张,不亚于3日的人流。今天,特
警倒也不发催泪弹了。
18点多,终于接到正式通知,晚21点到早9点,全市实施管制。
9月8日,周二,晴
一夜无事。事后说昨日的全市恐慌只是乌鲁木齐市一位领导在天山区的一个讲话引
起的。
7·5之后乌鲁木齐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如执法局(城管)追无照小商贩,结果引
起市民恐慌,以为维族暴徒又杀过来了,结果满街混乱等。
据说电信部门与政府协调后,终于拟定于9月15日结束网络封闭。但看目前的状况
,似乎打开网络的日子又遥遥无期了。这样来看,以后政府不是可以随时以某种接口封
闭网络吗?这算什么呢?
今天政府公布的被针刺人数截止到17时是50个,而昨天是77个,又据可靠消息说,
近日有特警被维吾尔暴徒砍断胳膊。
9月9日
今天,我看见市内主街道上的路障均已拆除。据新闻报道说,城南部分的主要街道
还依然设立路障。
自昨日17时截止今日17时,全市针刺案33起。
20点,接到电话,我的一个表弟的对象在头屯河区某超市购物被扎,未抓获嫌疑人
。
9月12日,乌鲁木齐终于对首批三名针刺案罪犯进行了审判。连日来,新上任的市
委书记和自治区主席努尔·白克力频频出现在新闻媒体中,不停的走访各街道、各商会
。一再强调要加大信息公开和顺应民心,所谓“民所恨,除之;民所想,予之”。政府
也出台了对乌鲁木齐各商户进行税收等减免的政策,同时针对所谓大量斧头被维吾尔人
购买、硫酸脱销以及军火库被盗等消息进行了辟谣。
坊间风传中央9月15-18日要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
将解决王乐泉的问题。
总的来说,乌鲁木齐的一切看起来正在极其缓慢的平复,但,维汉之间的不信任在
经过9·3之后愈发的加剧了,对政府的不信任也因为之前政府接连不断的愚蠢而加深。
大量人口和商家的迁入关内显示了人们对政府信心的丧失。尤其是乌鲁木齐经济的发展
,毫无疑问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其负面作用,长久而深远。
谁都知道,一切远远没有结束。
早在民国时期,就曾有人认为,新疆的民族问题本质上是政治问题。
乌鲁木齐,这个我出生的城市,爱之深、恨之切。
我在这座混血的城市里所得到的,是一种混血的气质,这在关内任何一座城市也难
以体会,直至今天,我依然对乌鲁木齐这混血的气质而引以为傲。7·5事件至今,听到
身边不少人说还是早日迁到内地去吧,但是我说,我不会这样做,因为那意味着败退。
面对明天,我不会有第二种选择
9月11日的时候,我和老鹰去了趟老君庙。老鹰对着玉皇大帝合掌祷告:玉皇大帝
啊,保佑我们星期六、星期天休息,保佑我们十·一大假休息吧。
我忽然想起,今年元旦的时候,我们曾一起去博格达雪峰下的天池新年祈福,当时
联系此次祈福活动的宝宝说,他与天池边道观的道长闲聊,道长说,去年西藏闹事,死
了些人,但是2009年依然不好,中国的西部会死更多的人。宝宝问道长会死多少?道长
说:上万。
当时我们听到后都是一笑了之,也有人说,除非是再来一次地震。
现在想来,却真让人感到惊讶和无语。
走出老君庙的时候,我对老鹰玩笑道,这样看来,7·5到现在的死亡人数还没有完
成那个道长所说的指标啊。
老鹰说: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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