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老爸一天回来神神秘秘的跟我说,他车间值夜班的工人都议论一件事,这两天半夜路过晾水塔前面那片苇子地,总是能听到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由于那块没灯,他们不敢近前,但是大喊两嗓子后,哭声戛然而止,一会儿复尔幽幽飘来……吓的一车间的莽撞汉子晚上都不敢去晾水塔那边……
由于我是在工厂的生活区上子弟小学,一时间小小的厂区大家都偷偷议论此事,越传越邪乎,什么为情自杀,夫妻吵架自杀,民工奸杀周围村里妇女啊,原来是人家乱葬岗啊……
我爹一看不好,这不是扰乱正常生产,宣传怪力乱神,违反党风党纪啊,于是在一个阳光充足的中午,叫了一堆精壮的汉子,和一干警察齐聚苇子地前,我爹驻足、点烟、深吸一口,眯着眼大手一挥,说到:「平了这块地!」随后各种机械三下五除二把这块地给变成平整的可耕地了。
正在这时,一个没有盖子的排水井口出现在众人眼前,井里,有什么呢……
警察头头觉得这时候不能怂,于是吞着口水捏着裤腿带一干人等近前观瞧,井里幽黑潮湿,一双眼睛茫然地望着井口上面的众人……
正是厂区一看门大叔丢了好几天的一条大狼狗。
白天工厂车间噪音大,听不见狗狗呼救,晚上巡夜听见了,狗都喊劈了音了,所以听着像女人哭,人一大声喊,它也害怕,就不叫了……
哎,你早汪汪叫两声,何至于在井里差点饿死。
所以危机时刻有话好好说也是挺重要的=_=
我们物理老师讲的一个故事,说以前有一个考古队,晚上在一个古墓里加班修复壁画。
壁画画的是类似庙会的场景,有人登台唱戏。然后,队长突然说了一句,你们听没听见唱戏的声音。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干沉默了,然后突然一个人开始跑,剩下的人也都撒了丫子。
他们跑过了附近借住的村子。发现全村都空了,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不敢呆在村里,就只敢呆在村口想等到天亮在想办法。
结果,等到太阳刚擦边的时候,就看见老村长慢悠悠的出现在远处的土路上,身后跟着大群的村民。
这帮考古队跟看见救星似的跑过去。问他们干啥去了?
村长说,隔壁村有戏班子唱戏。他们全村去那边听戏去了。
而他们在在坟里听见声音,是因为声音在固体传播快……
高中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头顶发间就会沾上一种油腻的液体,色泽气味都很奇怪,浓度很高但粘性不强。开始以为是门口栾树的黏液(那段时间作为行道树的栾树们害了病,会掉浆),但有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出门。
几次之后我跟家人说了,才发现爸妈也会被这种不明液体粘到。
我们一家三口研讨了一下,发现当某个家庭成员被粘到时,都是在其下厨的那天。于是经过调查……
我们清洗了抽油烟机。
我一舅舅在农村跳大神的,给人画符驱鬼,排忧解难,疏导心结,百试 90 灵。
后来发现他其实苦学了心理学、社会学和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