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媒咨询数据显示，
2023年中国宠物经济产业规模达5928亿元。
越来越多不愿意走进婚姻的年轻人，
试图通过宠物获得“养娃”的情感体验。
多样化的养宠需求，
试图了解宠物究竟在想什么……
以下是他们的讲述。
责编：倪楚娇
魏佳宇在讲座中分享中兽医知识
2020年，从东北农业大学中兽医硕士毕业后，我入职了上海的一家宠物医院。这些年，我把过脉、治疗过的小猫小狗少说也有上千只了。带宠物来看中医的人，往往都是自家的小动物出现了疑难杂症，他们中，有在校的大学生，也有把宠物当孩子养的老年人。也许，有些人会对中兽医不信任，“会不会是门玄学”？但其实，中兽医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动物针灸，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马针灸书。而我们今天够确在猫犬上确认的有效穴位，都来自中国古代的家畜穴位图，有近100个。
狗狗的重要针灸穴位图
我们曾经治疗过一只出现了认知症的边牧，它已经16岁了，会原地转圈圈，顶墙角，不认人。核磁显示，这只边牧的脑部小面积梗死，我们就给它吃了含有地龙成分的中成药，配合着针灸疗法，一个月之后，这只狗狗就能走直线了。亚健康问题，也是中兽医比较擅长的领域。有的宠物很蔫、不爱动、各种不舒服，但现代医学检查不出来，中医就提供了一种缓解症状的治疗手段。我有个同事，她的猫平时很懒，刚动了一会儿就要躺在那儿休息，给它吃了西药，夜里就一直“跑酷”，吵得人根本睡不着觉，停药之后，猫咪又蔫了。从中医上讲，它可能是气虚乏力，需要用中医的手段调理一下身体。因为和人一样，宠物也会脾胃虚弱，也要讲究阴阳五行。有些猫狗走路的时候走得很慢、很小心，睡觉的时候还会莫名哀叫，都是因为疼痛问题导致的，可能是椎间盘疾病，可能是骨关节炎类疾病。长期吃止痛药会带来肝肾的副作用，所以主人就会选择中医。
宠物用的针灸针，一般和人类幼儿的针灸规格相似 （左）；给宠物服用的中成药丸（右）
当中兽医，是我大学时候的决定。当时，我在东北农业大学读的是兽医专业，中兽医只是其中的一个板块。我发现，中医可以治疗一些西医上没有头绪的病例，所以在考研的时候，我就选择了中兽医专业。中医看病讲究四诊合参——望、闻、问、切，中兽医也是一样。一次针灸，200元左右。“望”就是看小动物的整体状态，有没有不正常的分泌物？有没有眼屎、鼻涕、口水？再比如看舌苔，有的狗狗舌苔很黄很腻，有的猫咪舌头上本来有的倒刺脱落了，都可能是生了严重的疾病。“闻”就是要分辨宠物排泄物、耳朵、嘴巴里的异常气味。我们大学老师说过，你没有一个好鼻子，是做不了中兽医的。
在中兽医的诊疗过程中，猫咪的配合度一般要低于狗狗
小动物们不会说话，所以“问”这个环节获取的有效信息，大多来源于主人。包括主人观察到的食欲问题、大小便情况、异常症状、生活习惯等等。“切”就是切脉、把脉，猫、狗把脉的位置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你会感觉到一种比较强的动脉跳动的感觉，如果是给大动物把脉，比如牛、马、羊，就是去摸尾巴根。望闻问切之后，就要选择合适的治疗方式，可能有针灸、推拿、服药、食疗……其中，针灸是这几年最火、最被人熟知的中兽医治疗方法。
面瘫的边牧（左）；魏佳宇在给柯基针灸（右）
大概两周前，我们医院用针灸成功治疗了一只面瘫的边牧。来看病的时候，我们发现狗狗整个脸都垮下去了，舌头耷拉出来，往一边甩，不停地流口水。我们询问过后，发现这只边牧很皮，一定要睡在空调的风口下面，还把肚皮翻过来去吹。其实，和人一样，宠物面瘫的原因大概率都是因为风寒。当宠物运动完出汗，毛孔都打开的时候，吹风所带来的寒气会收引凝滞，让神经功能短暂丧失，所以面部神经就控制不了肌肉了。我们给这只狗狗扎了一次针灸，回家后让主人配合交叉按摩手法，一天后，它的口水就止住了。之后我们又给这只狗狗扎了4次针灸，现在面部下塌的问题已经基本好转了。宠物针灸的原理，简单来说，就是通经活络、活血化淤、调节气血，如果从现代医学来讲，就是抗炎镇痛，调节免疫。
宠物专用针灸架
给宠物针灸前，我们会有一个像小马扎一样的架子，让宠物四肢舒展地趴上去，然后给它轻轻固定住。一般来说，只要不是脾气特别犟的小动物，都会配合。但总体来说，猫的配合度比狗狗低，有的猫，可能一碰到针就噌地飞出去了。这种情况，我会让主人考虑其他的治疗方式。针也分为很多种，白针、温针、水针、放血针、电针等等。针扎进去之后，你可以观察小动物的反应，首先就是缩皮，皮肤会马上动一下。你可能会发现它肌肉抖动，尾巴突然摇一下。从业4年，我针灸下来效果最好的案例是一只急性瘫痪的柯基。接到这只柯基犬的时候，它是4级瘫痪（最高为5级）。但因为手术费用问题，主人希望我们能够用中医理疗。我们给这只狗使用了电针疗法，通过电脉冲持续刺激穴位，扎了差不多6次后，这只狗就可以兔子蹦了。虽然4条腿迈得还不是很稳，但是它可以屁股一颠儿一颠儿地往前跳着跑了。电针灸能够产生持续的电流刺激，因此可以省去“捻针”的步骤我接诊的瘫痪狗狗中，很多都是柯基、斗牛犬，因为它们都是圆滚滚的身子，腿不太长，腰椎结构让身体的重心集中在一个地方。也有很多因为“跳楼”瘫痪的猫咪，猫的好奇心很强，如果主人忘记封窗，猫咪就会想要跳出去看看。有时候，针灸的治疗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可能这只狗疼得一直喘，疼得几天都没睡觉，但在针灸过程中，它就明显安静下来，然后放松地睡着。现在，中兽医在国际上也获得了不错的发展。尤其是动物针灸，一些国际赛马活动，也会请中兽医给马做针灸，治疗它们的运动障碍。其中，最出名的应该是谢慧胜老师，他于上世纪90年代末，在美国建立了西方第一所中兽医大学，他针灸治疗过的一匹马，曾摘得当年的赛马冠军。所以不仅在中国，全世界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都开始认可、推广我们的中兽医疗法。
陈营（左）与找回的长毛猫
陈营，宠物侦探，90后
99%丢失的猫并不需要团队去找，只要方法得当，宠物主人自己完全能找到。但是刚丢宠物的主人往往方寸大乱，这时候就轮到宠物侦探出场了。
宠物侦探是一个新兴职业，我们的工作就是把那些被主人丢失的宠物找回来。我在2020年正式入行，后来建立团队，这些年来一共找回1000多只宠物，平均每年200~300只。我们被委托寻找的大多是猫狗，也有鹦鹉、乌龟和兔子。找过最贵的是一只10万块的马尔济斯，但是我们也经常被委托寻找非品种猫狗。这些宠物自身的价格都没有我们收费高，但是主人把它们当作不可或缺的家庭成员，不计代价也要找回来。每只宠物的性格都不一样。寻宠第一步，我们会花大量时间了解它的生活习惯和行为逻辑，从而做出预判。再收集宠物毛发，尤其是猫毛。我们追踪猫的唯一线索就是猫毛，很少有两只猫的毛是一模一样的。下一步，我们要回到宠物丢失的原点，向四周扩散搜寻。通过猫毛对比确认找到的就是丢失的猫咪
找猫和找狗很不一样。小猫活动范围基本限于小区内，不会跑远，只要线索不断，很快就能找到。狗就不一样，基本是在小区外丢的，活动范围特别大，我们找得最远的一条狗距离丢失地点16公里。但寻找难度最高的还是钻汽车发动机的猫。汽车一发动，猫就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有一只上海的猫钻到车里，被车主带回安徽老家。车沿途任何停靠的地点，猫都有可能跳下。钻车的猫能被找到就是奇迹，不过我也曾创造过奇迹。那只猫中间还换乘了两台车，最后在第七天凌晨1:30找到了它。它背上已经划了一道20公分的伤口，都化脓了，再晚几天就性命不保。找回来的宠物有一部分状态特别不好。有的是在外面受到了虐待，有的是挨饿受苦。我们找到过一只蓝猫，21天没吃没喝。还找到过一只丢了11天的美短，已经进入应激反应，连主人也不认识了，只想逃跑。右：陈营被找到的小猫咬破四处伤口，有一根手指几乎被咬穿，连夜跑了三家医院才打上疫苗
这些小生命不应该遭受这样的折磨，但是我们团队不大，接不了太多委托，常常感到有心无力。我们也会拒绝一些委托，尤其是并非宠物主人自己弄丢的。我们无法确定宠物是真的丢了，还是其他人为因素。有个妈妈怕小猫把细菌传染给孩子，又怕孩子接受不了，她就偷偷把小猫送人，再说是不小心丢失的。还有的宠物意外死亡，家长给孩子说一个善意的谎言，结果我们没有发现宠物离家的痕迹，家长才悄悄告诉我们事实。网上流传的寻宠玄学，在我们看来都是迷信。剪刀大法、算命的、请道士做法的，我们都碰到过。这种心情我们特别理解，无论宠物主人学历多高，找不到宠物时只能寄希望于玄学。有个电视台主持人丢了宠物，按理说这样的人什么人脉都有，但是在找我们之前也试过算命。我们收费一般是四五千，成功率在80%以上。大部分都是两天内找到，找不到的要么是错过了黄金时间，要么是被别人抱走了，不愿意归还。随着这个行业越来越热，骗子却越来越多。2020年我认识的寻宠团队就10家上下，这几年像雨后春笋般翻了许多倍，鱼龙混杂。许多团队专挑难度低的单子接，上门十几分钟就找到了，所以大家会感觉宠物侦探的钱挣得太简单了。其实宠物侦探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每天走3万步是很正常的。每栋楼、每个楼道、每个单元，我们都要找一遍。我在150幢房的小区找过，也在三十几层的楼房找过，全部走下来是很累的。我最多一天走了8万步，整整17个小时，爬楼梯到大腿拉伤，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恢复过来。陈营曾飞到新疆伊犁找猫，那是个有120幢楼的老小区，“找了整整一个星期”每个月我们有20多天在外面跑，最远的一次我去了新疆伊犁。我一旦工作起来是不会停下的，早上一顿饭就干到深夜。有一回宠物主人做饭送到面前，我边吃边找。一个宠物侦探的培养周期，至少需要一年。干这行要高强度体力劳动，经常熬夜和出差，很少陪伴家人，好多人接受不了就离开了。我之前在广告行业做总监。2019年，我养了三年的蓝猫丢了。我第一次在网上听说有寻猫团队，那时收费非常高，最低的也要8000块。我就自己研究找猫的技巧，还花钱去北京学习。最后也没有找到我的猫，但我发现宠物侦探没那么神秘，我用自己总结的经验帮一些人找到了宠物，找我的人越来越多，就这么被动入行了。我喜欢养猫，家里现在养了7只，最多的时候有9只。有被遗弃的，也有救助回来的。为此我租了一楼带院子的房子，让它们自由活动。每天照顾它们，感情越来越深厚，我也深知它们的户外生存能力不强，一旦丢了活不了多久，所以我特别共情丢失宠物的主人。工作时我是带着一种使命感的。有一年的大年初一我们也在找宠物，我们也想好好过节，但如果我们不去，也许就再也找不到了，那意味着一辈子的分别，而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王温暖和狗狗
王温暖，宠物心理咨询师，90后
我从事动物心理咨询的工作有3年了。其实目前国内做动物心理咨询的并不多，也没有行业规范，因此鱼龙混杂。
去年，动物沟通师这个行业很火爆，有越来越多人的人愿意给小动物花钱，想要更了解小动物，希望通过动物沟通师寻求一些答案。
但我们和市面上大部分的动物沟通不太一样，我们是通过科学的方式和它们进行沟通，结合专业的心理咨询技术给动物及它们的家长做心理辅导。不了解的人，会将心理咨询和玄学混为一谈，但是其实两者是不一样的。正在上线下课的王温暖
一般来说，我们需要家长发3张能清晰地看清宠物五官的正面照片。我们用的方式和玄学不一样，不需要什么特异功能。通过学习理论，加上实践，每个人都可以学会动物沟通的方法，成为动物心理咨询师。
一般来说，在做个案之前，咨询师会进入潜意识状态，这个状态有点像催眠状态，也就是我们的脑波为阿尔法波状态。
在阿尔法波状态下，咨询师会进入潜意识层和小动物做链接，在中层潜意识里完成沟通。
有些人觉得动物心理不就是动物行为学嘛。不可否认，动物行为学属于动物心理学的一部分，但不完全等于动物心理学。举个例子，我们觉得“笑”意味着开心，但一个人冲我们笑，他一定是开心吗？会不会有假笑？动物也是如此，狗狗摇尾巴不一定是开心，有时候可能是礼貌或者客套。
目前，我们心理咨询个案的价格是268元30分钟。市面上很多动物沟通也有几十块钱的，但是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会做动物沟通，意味着能理解动物的“语言”，大家有很多种方式和动物沟通，但这跟给它们做心理治疗是两回事。
王温暖和团队也会组织很多线下的宠物沟通工作坊
来找我们做咨询的人来自各个地方，一线城市的居多，其中女性占八九成，大部分人都是单身，30岁左右。大部分人给小动物做心理咨询，是觉得小动物影响到自己了，觉得它们无理取闹，“乱叫”，“乱尿”等等。也有些人是看了动物医生，自家宝贝确诊了抑郁症或焦虑症，想要心理咨询辅助解决这个问题。还有些人是想知道小动物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有没有不高兴，有什么心愿。又或者需要搬家，想提前和小动物说一声，降低它们对未知的恐惧和出现应激反应的概率（猫咪居多）。整体来说，他们大多都是注重精神健康的人。
我刚开始给动物做心理咨询的时候，我的妈妈也特别惊讶，她以前觉得，给动物穿衣打扮都不可思议，现在竟然都要关注动物心理健康了。就像很多人觉得，宠物有饭吃就行了，怎么还会抑郁？就像以前七八十年代的家长对孩子一样，觉得孩子懂什么，能有什么烦恼？但是这几年，大家对于动物的态度和观念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动物也是一个生命个体，虽然相对人来说，它们的想法相对单纯，但也有丰富的情绪和感情。它们不光有温饱需求，也有被爱、被尊重、被接纳的需求。之前有位家长做个案咨询，她收养的猫咪出现了自残行为——拔自己的毛，把自己给薅秃，甚至流血也依然继续拔。我们发现猫咪曾经被抛弃了两次，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心理创伤。从猫咪对角度，它知道之前的家人不喜欢它的毛，指责自己脏。因为不想再被抛弃，因此无意识地衍生出讨好的方式作为生存策略。它一次又一次用力拔掉自己的毛。意识层里只是觉得痛感可以带来爽感。可是在它的潜意识层里它只希望自己不再被嫌弃，乞求新妈妈不要抛弃自己，有个安定的环境能活下去......说实话，那一刻，个体骨子里那股“想活下去”的生命力真的很让人感动，也让人心疼......个案中，我引导它现在的妈妈一起看到它过往的伤痛。妈妈也很心疼，向它一再承诺，不会抛弃它。我们也告诉猫咪它的毛不脏，很漂亮。新妈妈家里的其他毛孩子也都很喜欢并且接纳它。我和它说：“或许你可以大胆试一试和它们玩，大家都很友好，也很喜欢你。” 我们也和家长讲了平时相处中的注意事项，以及怎样鼓励这个孩子融入家庭。过了几天这个家长给我反馈，说它的自残行为有减轻，并开始尝试和家里其他动物接触。过了一个月左右，这只小猫不再拔自己的毛，并且和家里其他孩子玩在了一起，我真的特别开心。
也有些家长，来咨询是有满足自己的情结。比如，很多家长都想知道自己的毛孩子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喜不喜欢自己。他们希望自己在毛孩子心里，是一个有能力、有权力的人。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意走进婚姻，不想生孩子，但是又想拥有孩子陪伴的体验感。因此会养一只小动物，在这个过程里，就像养孩子一样，他们也会担心小动物吃太多了，吃太少了，或者不快乐，太淘气等等。很多人会对小动物有期待，在权力关系里，常常会有一个信念“因为我养你，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这个过程里，会激发人思考一些深层的人生课题。个案里经常遇到的就是：如把何家里动小物变成己自想象中的样子？我经们常听到就的是希望自己家的毛孩子“乖懂巧事”。于希是望懂毛的事孩子们不会断琢磨大的人期待，在长家累的候时可以不不吵闹，甚至压自抑己的需求，这样的案例数胜不数。
来做心理咨询的狗狗
有个个案案例，狗狗的姐姐（主人）把它关起来，说不听话不乖就要被关起来。狗狗不理解什么叫不乖。咨询师和它说因为你把姐姐抓伤了，所以姐姐才会把你关起来。狗狗不理解为什么抓人是不对的，因为它不喜欢别人摸自己的脚底，姐姐非要摸，它才动手的，在它看来是姐姐有错在先，姐姐却责怪它性格不好。其实我们对待它们的方式通常会无意识的延续自己幼年期间长辈对待自己的方式。个案里，我们引导姐姐回溯自己过往的成长经历，发现原来在她小的时候，她也没有得到来自原生家庭的足够尊重。姐姐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延续了家里长辈对待小孩的方式。从那以后她对狗狗也多了份理解和尊重，因此和狗狗的生活也融洽多了。另一个个案，家长和猫咪发生了矛盾。妈妈很愤怒打了猫咪，把猫咪放门外。恐吓猫咪要抛弃它。猫咪很用力地拍门并且喵呜喵呜的叫。妈妈表示，其实并不是真的不要它了，只是想用“抛弃”它的方式吓唬它，让它听自己的话，不要再抓沙发。在个案中，我们聊着聊着讲到了她的童年。她的父母也经常用“我不要你了”作为恐吓她的方式，让她按父母的方式乖乖听话。我协助她向猫咪道了歉，也协助她一起疗愈了过往那个被恐惧吓大的小女孩。在我们的个案或者教学中，都会让大家看看自己和小动物的相处模式。这才是动物心理咨询，会涉及到家长和小动物之间的相处模式，甚至整个家庭系统。让人也获得自我觉察。有时候，看起来似乎是动物的问题，其实是整个家庭系统的问题，其中也包含着很多无意识的代际问题。现在的人越来越追求心灵上的成长，了解动物，也是了解自己，治愈自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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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3 08: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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