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看似在讲苦难,其实又不单单在讲苦难,而是在讲“人应该怎么活”。钢琴家这个身份对席皮尔曼来说至关重要,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纳粹入侵时,他可以利用自己积累的声望,为父亲谋得一张工作证。犹太警察海勒邀请席皮尔曼当警察,被席皮尔曼断然拒绝。尽管如此,基于对席皮尔曼的欣赏和尊重,海勒还是提供了无偿的帮助。因为失去这个天才钢琴家,对波兰来说是个偌大的损失。其他人也基于同种考量,纷纷对席皮尔曼伸出援手。
可以说,如果没有钢琴家这个身份,席皮尔曼的故事就会变成另一种模样。席皮尔曼的钢琴家身份,是这部电影变得独特的关键因素。
同时,往内挖掘,音乐也为他提供了短暂逃离现实的精神慰藉。住进“安全屋”后,屋里放置着一架钢琴,因为朋友告诫他要避免发出声响,所以席皮尔曼没有触碰琴键,只将手指悬空,无声地弹起肖邦的《大波兰舞曲》,以此展现出他对生的渴望,对暂时安定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