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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的十种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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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5 11: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佛陀的十名号:彼世尊亦即是阿拉汉、全自觉者、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
(一)阿拉汉:(1)远离故,(2)破贼故,(3)破辐故,(4)应受资具故,(5)无秘密之恶故,世尊是阿拉汉:(1)他已经远离一切烦恼,即是说对烦恼已经站得很远了,已由于道智而完全断了一切烦恼和习气,所以说‘远离故’为阿拉汉。不具烦恼,说他为远离,无诸过恶,称我师为阿拉汉。(2)以道智而破诸烦恼之贼,所以说‘破贼故’为阿拉汉。我师以般若之剑,斩杀了那称为贪等的烦恼之贼,所以叫他为阿拉汉。
(3)以无明与有爱做成的壳,由福行、恶行所成的辐,老与死的辋,贯以诸漏集成的轴,连接于三有的车,这个无始以来展转轮回的车轮,世尊于菩提树下,以精进的两足,站在戒的地上,以信力的手,执业尽智的斧,破一切辐,所以说‘破辐故’为阿拉汉。或者轮回的车轮,是说无始以来的轮回流转,因为无明是根本故为壳,老与死是最后故为辋,其余十法是以无明为根本,以老、死为周边故为辐。
说十二缘起支:对于苦、集、灭、道四圣谛的无知、无智,是为无明。欲界的无明,为欲界诸行的缘,色界的无明,为色界诸行的缘,无色界的无明,为无色界诸行的缘。欲界的诸行,为欲界结生识的缘,余者亦是同样的。欲界的给生识,为欲界名色法的缘。色界亦然,无色界的结生识是无色界名法的缘。欲界的名色,为欲界六内处的缘,色界的名色,为色界眼、耳、意三处的缘,无色界的名法,为无色界意处的缘。欲界的六内处,为欲界六种触的缘,色界的三内处,为色界眼、耳、意三触的缘,无色界的一意处,为无色界一意触的缘。欲界的六触,为欲界六受的缘,色界的三触,为色界三受的缘,无色界的一触为一受的缘。欲界的六受,为欲界六爱的缘,色界的三受,为色界三爱的缘,无色界的一受,为无色界一爱的缘,各种爱,为各种取的缘,而取等,则为有等的缘。
何以故?兹有二人想:‘我要享受诸欲’,以此欲取为缘,身行恶行,口行恶行,意行恶行,恶行满足,便生恶趣。在这里,他出生的因的业,为业有,由业而生起的五蕴,为生有。五蕴的出现为生,五蕴的成熟为老,五蕴的破坏为死。又有一人想:‘我要享受天福’,同样的以身、语、意业,行诸善法,善行满足,便得生六欲天。这里他生的因的业,为业有,其他的同前。又有一人想:‘我要享受梵天的福’,以此欲取为缘,修习慈、悲、喜、舍,修习圆满后便生梵天。这里他生的因的业,为业有,其他的同前。另有一人想,‘我要享受无色界的福’,于是修习空无边处等无色禅定,修习圆满,便得生于无色界生存地。这里他生的因的业,为业有,由业而出现的四蕴,为生有。四蕴的生为生,四蕴的成熟为老,四蕴的破坏为死。这是说欲望取,而其余的邪见取,戒禁取,我论取,也以同样的方式解说。
法住智:‘如是这无明是因,行是因的生起,把握这两者的因与生起的缘,这样的智慧是‘法住智’。过去世和未来世,也以无明为因,行为因的生起,把握这两者的因,与生起的智慧是‘法住智’。其他的‘缘于行,识生起;缘于识,名色生起;缘于名色,六处生起’等各句,也以同样的方式解说。四类:于十二缘起支中,无明、行,为第一类。识,名色,六入,触,受,为第二类。爱,取,有,为第三类。生,老,死,为第四类。如此,第一类为过去世,中间二类为现在世,生、老、死的第四类,为未来世。
三世二十行相:在十二缘起支中,当你说无明、行的时候,则也包括了爱、取、有这三支的意思,所以这五种法为过去世的业轮转,识、名色、六内处、触、受这五种法,为现在世的异熟(果报)轮转。当你说爱、取、有的时候,也包括了无明、行,所以这五法为现在世的业轮转,生、老、死一句,即表示识、名色等,故此五种法,为未来世的异熟(果报)轮转。这便是依十二缘起支的行相,而成为二十种。
三连接:十二缘起支中的行与识,它们之间是一个连接,受与爱之间是一个连接,有与生之间是一个连接。世尊对于这四类、三世二十行相、三连接的缘起,以及它们的一切行相都能知见了悟。智是知的意思,慧是理解的意思。所以佛陀说:“把握于缘起的慧,为法住智”。世尊以此法住智,如实而知十二缘起支法,于彼等中厌离、离欲而解脱,破离、断绝如上述轮回车轮的辐。所以说:‘我们的世间主,用他的智剑,破了轮回车轮的辐,所以叫他为阿拉汉。’
(4)应供:因为世尊是世间最胜应供的人,所以才值得领受衣服等资具,及其他的供养。故佛陀现世时,任何有权威的天人,都不愿在他处作供养,而只在世尊处作供养。即如梵天娑婆主,曾以数量如须弥山的宝物来供养世尊;又如帝释天、频毗娑罗王、侨萨罗王等的天王与人王,也都尽力供养。甚至对于般涅槃之后的世尊。如阿育大王曾费了九十六俱胝(九万万六千万)的财产,于全阎浮洲(印度),造了八万四千座佛塔、寺院,其他的供养更不必说了。所以说‘值得受衣服、坐卧等资具故,为阿拉汉。一切资具和其他的供养,唯有世间主才值得领受,阿拉汉的名义,世间的胜利者才得相符。’
(5)犹如世间上自以为有智的愚者,深怕不名誉而秘密地行恶,但世尊决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说:‘不密行恶故为阿拉汉。于诸恶业中,无秘密可说。因无秘密故,称为阿拉汉。因为牟尼的远离,杀了一切烦恼的贼,破了轮回车轮的辐,应受资具等的供养,又无秘密的行恶,所以称他阿拉汉。’

(二)全自觉者:由于自己正觉一切法,故称‘全自觉者’。即是说,他是一切法的正觉者,应该通达的诸法都已通达觉悟,应该遍知的诸(苦)法都已遍知,应断的诸(集)法都已断绝,应证的诸(灭)法都已证得,应修的诸(道)法都已修习。所以说:“应知的我已知,应修的我已修,应断的我已断,所以我是觉者。”亦即眼是苦谛,由于他的根本原因而生起的过去贪爱为集谛,苦与集两者的不存在为灭谛,知灭(涅盘)的行道为道谛,如是举其四圣谛的每一句,亦得由自己正觉一切法。
于耳、鼻、舌、身、意的内六处也是同样的。如是对颜色、声音等的外六处,眼识等的六识身,眼触等的六触,眼触等所生的六受,颜色、声音等的六想,颜色、声音等思的六思,颜色、声音等的六爱身,颜色、声音等寻的六寻,颜色、声音等伺的六伺。色蕴等的五蕴,十遍,十随念,膨胀想等十不净想,毛、发等三十二身分,十二处,十八界,欲有等的九有,初禅等的四禅,修慈等的四无量,四无色定,逆观老、死等的缘起支,顺观无明、行等的缘起支,亦当以同样的方法解说。这里举一句来说:老死是苦谛,生为集谛,两者的出离为灭谛,知灭的行道为道谛,如是举其一句都由自己正觉、顺觉、逆觉一切法。所以说:‘由于自己正觉一切法为全自觉者’。

(三)明行具足者:因为明与行具足,故为明行具足者。这里的‘明’是三明或八明,三明当知如《怖骇经》中所说;八明即如《阿摩昼经》中所说的观智及意所成神变,加以六神通为八明。‘行’即戒律仪,防护诸根之门,食物知量,努力醒觉,信、惭、愧、多闻、精进、念、慧的七种妙法,色界四种禅,当知共为十五法。由于依此十五法而行,圣弟子得以行走于不死的方向,所以说‘行’。即所谓:‘摩诃男,兹有圣弟子具戒’等,一切如在中部五十经中所说。世尊对于这些明与行都已具足,所以称为‘明行具足者’。由于明的具足,而世尊的一切知智被圆满,由于行的具足,而世尊的大悲智被圆满。他以一切智而知一切有情的利与不利,以大悲智而令有情避去不利而促进有利之事。因为世尊是明行具足者,所以他的弟子得以善行正道,不像缺乏明行者的弟子们所作苦行等的恶行。

(四)善逝:善净行故,善妙处行故,正行故,正语故为‘善逝’。行亦名为逝。便是说世尊的行是善净,遍净而没有污点的。是什么行呢?便是圣道。世尊唯以此圣道,而向安隐的方所没有执着的行,所以说:‘善净故为善逝’。善妙处行:即在不死的涅槃中行,所以亦说‘善妙处行,故为善逝’。由于各种的行,已经断了的烦恼,不会再转来的为正行。即如《大义疏》所说:‘在须陀洹道所断的烦恼,而那些烦恼便不会再转来,故为善逝…在阿拉汉道所断的烦恼,而那些烦恼便不会转来的,故为善逝’。
或者说:自从在燃灯佛的足下获得授记以来,直至在菩提座上而成全自觉佛,总共完成了三十波罗蜜的正行,而给与一切世间的利益与快乐,不作常见,断见,欲乐,苦行等的极端行为,故为正行。所以说‘正行故为善逝’。他又是正语的,即是说,在适当的场合而说妥当的话,所以说‘正语故为善逝”。这里有经为例:‘如来知道那些是不实不真、无有利益的活,且为他人不喜而不适意的,如来便不说那样的话。如来又知道那些是实是真、但无利益的话,且为他人不喜而不适意的,如来也不说那样的话。如来知道那些是实是真、而给与利益的话;但为他人所不喜不适意的,如来知道时节因缘成熟,才说那样的话。如来知道那些不实不真、无有利益的话,但为他人所喜与适意的,如来亦不说那样的话。又如来知道那些是实是真、但无利益的话,然为他人所喜及适意的,如来也不说那样的话。如来知道那些是实是真、而给与利益的话,又为他人所喜欢及适意的,如来知道那是适当的时候,才说那样的话’。当知这是‘正语故为善逝’。

(五)世间解:佛陀完全了解世间,故为‘世间解’。即世尊依五蕴,依集因,依灭,依灭的方便,而普遍了知通达于世间。即世尊在《巴利经藏》里如是说:‘贤者,我决不说由于步行,而能知、能见、得达那世界的边际,不生、不老、不死、不亡、不再生起的地方。贤者,我亦不说,不能得到世间的边际苦痛的尽终。然而贤者,我却宣示即在这有想、有意,而仅一寻的身体之内的世间,以及世间的集因、世间的灭及至世间之灭的道。决非步行,得达世间的终点,亦非不可能到达,世间的边缘、苦痛的解脱。所以只有那善慧的世间解,住梵行而行于世间的终点,寂静者既然知道了世间的边缘,便不更希求于此世间,他世间。’又有三世间:行世间,有情世间,空间世间。此中说的‘一世间:即一切有情依食而住’的地方,当知这是为‘行世间’。说到‘世间常住或非常住’的地方,则为‘有情世间’。而‘日月的运行,光明所照的地方,这样一千倍的世间,是如来的威力所及’。在这里是说的‘空间世间’。这样的三种世间,世尊完全了解。
(1)行世间:即是那里的‘一世间,是一切有情依食而住。二世间,是名与色。三世间,是三受。四世间,是四食。五世间,是五取蕴。六世间,是六内处。七世间,是七识住。八世间,是八世间法。九世间,是九有情居。十世间,是十处。十二世间,是十二处。十八世间,是十八界。’
(2)有情世间:世尊知道一切有情的意欲,知其随眠,知其习性,知其胜解,及知诸有情众生的少垢,多垢,利根,钝根,善的行相,恶的行相,易教化的,难教化的,有能力的,无能力的,他对所有的‘有情世间’亦完全知解。
(3)空间世间:世尊亦知道空间世间,他知道一轮围世界的纵横,各有一百二十万三千四百五十由旬:一切周围有三百六十万又一万三百五十的由旬。说大地的厚数,有二十四万由旬。支持大地的水,安立于风中的水,有四十八万由旬的深度。水的支持者,上升于虚空的风,有九十万又六万由旬。如是,空间世间的建立成功。在世间的安立中:诸山最高的须弥山,深入大海的部分,与超出水面的相同,各有八万四千由旬。又有瑜健达罗,伊沙驮罗,竭地洛迦,苏达舍那,尼民达罗,毗那但迦,胺湿羯拿等的大山;它们的入海和高出水面,自那须弥山的数量,次第一半一半的低下来,上面还有种种天宝的庄严。在须弥山的外面,围绕着七重大山,为四大天王的住所,又栖息着诸天与夜叉。雪山(喜马拉雅山)之高,五百由旬,三千由旬的纵横,严以八万四千的奇峰。
一株称为奈迦的阎浮树,它的身干的周围十五由旬,周围干枝的长度五十由旬,伸展的直径和高度同样的一百由旬。阎浮洲便因那树的巨大而得名。和阎浮树一样大的树有:阿修罗的基脱罗巴答利树,迦楼罗的胜跋利树,西俱耶尼洲(西牛货洲)的迦藤跋树,北俱卢洲的劫波树,东毗提诃洲(东胜身洲)的西利娑树,三十三天(忉利天)的巴利却答迦树。所以古人说:巴答利树,胜跋利树,阎浮树,诸天的巴利却答迦树,迦藤跋树,劫波树,以及第七的西利娑树。
轮围山围住全世界,深入海底和超出水面的相同,各有八万二千由旬。在世界之中的月轮,四十九由旬,日轮五十由旬。三十三天一方由旬,阿修罗天,阿鼻大地狱,阎浮洲也一样大。西俱耶尼洲七千由旬,东毗提诃洲也一样大。北俱卢洲八千由旬。一一大洲各有五百小岛围绕着。这样的一切为一轮围山,于一个世界之内。在世界与世界的中间是地狱。如是有无限的轮围山,无限的世界,世尊以他无限的佛智都能了解通达。因为他这样完全了解空间世间,所以说‘遍知世间为世间解’。

(六)无上士:因为世尊自己的德更无超胜之人,故以无过于他之上者为‘无上士’。即是他的戒德为一切世间最胜,而定、慧、解脱及解脱智见之德亦然。亦即是说,他的戒德是无有相等的,与无等者相等的,无比的,无对敌的…乃至解脱知见之德亦然,即所谓:‘我实不见于天界,魔界,梵界…乃至天人众,可以比较我的戒德圆满的’。又如《最上信乐经》等及‘我实无有师’等颂的详细解说。
(七)调御丈夫:世尊能御其应调御的丈夫,为‘调御丈夫’,调御即调伏的意思。应调御的丈夫是说,未调御而当调御的畜生丈夫、人类丈夫及非人类的丈夫。即如世尊曾经调伏阿钵罗(无苗)龙王,周罗达罗(小腹)龙王,摩诃达罗(大腹)龙王,阿伽西柯(火焰)龙王,陀摩西柯(烟焰)龙王,阿罗梵楼龙王及达那波罗(财护)象等的畜生,令他们无毒而皈依三宝、住于戒。又以种种的调御方便,而调伏萨遮尼干子,庵跋吒学童,波伽罗娑帝,沙那滕达(种德婆罗门),俱答滕答等的人类,及阿罗婆迦夜叉,苏吉罗曼(针毛)夜叉,客勒罗曼(粗毛)夜叉、雪山夜叉,帝释天王等的非人。又如‘鸡尸,我以柔调伏诸丈夫,亦以刚调伏,及以柔与刚而调伏’等的经文亦可引例于此。
世尊对于戒清净之人等,初禅等,须陀洹等已经调御的人,亦为说向上之道的行道,而更加调御之。或者以‘无上士调御丈夫’为一句的意义。因为世尊能调御一切丈夫,能使于一跏跌坐的时间,趋向于八方而不执着,所以说‘无上士调御丈夫’。如‘诸比丘,当调御的象,由调象师调御可走一方’等的经文可以引例于此。

(八)天人师:世尊以现世、来世,及第一义谛而适应的教诲,故为‘师’。又如‘商队’故为‘师’。世尊如商队的首领。譬如商队的首领,引导诸商队度过沙漠的难处,度过盗贼的危险地带,度过野兽的恶劣处所,度过饥饿的困难,度过无水的难处;如是,世尊令有情众生等,度种种难处、得达安稳的地方;世尊为师!为商队之主,令诸有情度诸难所,度出生的难所等意义,可为这里的解释。‘天人’即天与人。这仅限于最超胜的诸天及最有才能的人而说。然而,世尊亦能教诲诸畜生,故为师。他们因闻世尊说法,为成就道果的近依因,由于这有力的因缘成就,在这些畜生的第二生或第三生,便有证得圣道圣果的可能,例如蛙天子等。
据说:一次世尊在伽伽罗池畔为瞻波市的住民说法,当时有一只青蛙正在听取世尊的声相,不料一位牧牛的人无意地把他的杖,拄在青蛙的头上及凭杖而立。青蛙即在那时命终,以闻法功德而生三十三天里十二由旬的黄金官中。它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看见那里的一群天女围绕着自己,‘喂!我也生到这里吗?我曾做些什么善业呢’?这样审察之后,除了听取世尊的声相以外,没有看见别的德业。所以他即刻与他的宫殿眷属同来世尊的地方,以头礼足。世尊知而问道:有神变可赞的光辉,带着优美的颜色,照耀一切的方向,是谁礼我的两足?蛙天子答:‘我的前生是水栖动物的青蛙,听你说法的时候,给牧牛的人杀了啊。’于是,世尊再对他说法,说法已有八万四千的生物获得法现观,蛙天子亦得须陀洹初果,微笑而去。

(九)佛:世尊以解脱究竟智业,已觉悟一切所应知的,故为‘佛’。或者以自己觉悟四圣谛,亦令其他有情众生觉悟,以此等理由故称为‘佛’。又曾示知此义:‘觉谛故为佛,令人觉故为佛’,这样的说法,在《根本义疏》及《无碍解道》的解说相同。

(十)世尊:这是与德之最胜,一切有情众生之最上,尊敬之师是同义语,所以古人说:‘世尊,是说他最胜,是说他最上,那值得尊敬的师,才称他世尊。’或有四种名:即依位的,依特相的,依原因的,随意而起的。‘随意起’,是说依世间的名言,随意取名的。如说犊子,应调御的牛(青年牛)、耕牛(成年牛),此等是证位为名的。如说有杖的,有伞的,有冠的(孔雀),有手的(象)此等是依特相为名的。如说三明者,六通者等,是依原因为名的。如说多幸运者,多财者等,并未考虑此等的字义而起的,这便是随意而起的名。而此世尊的名是依据原因的,所以说此名不是摩诃摩耶夫人,不是净饭大王,不是八万亲戚所作,也不是帝释、兜率天等的殊胜诸天所作。法将舍利弗曾这样说:‘世尊这个名字不是母亲作的…是解脱之后得的,此乃诸佛在菩提树下证得一切知智之时,共同获得的名称’。
而此世尊之名,是依诸功德的原因,为说明此等功德而说此颂:‘具足一切的祥瑞,受用适当的住所与法宝,具诸功德分,分别种种的道果,及破了烦恼,值得尊重而吉祥,修习了种种的修法,到达了有的边方,故得世尊的称号。’以上各句的意义,当知以《义释》中所说的方法来解释。这里更以别的方法来说明:具足吉祥,破了恶,万德相应,而分别,修习,不在有中徘徊,故名为世尊。
在这里应用增加一个字母,和更换字母等的语源学的特相,并采取萨陀那耶或比沙陀罗的文法之故,所以虽然说他具有生起世间、出世间之乐,而得达彼岸的施、戒等的吉祥之德,本应说为‘具吉祥’的,但说他为‘世尊’。其次他已破了贪、嗔、痴、颠倒作意,无惭、无愧、忿、恨、覆、恼、嫉、悭、谄(诈)、诳、顽迷、急躁、慢、过慢、骄、放逸、爱、无明、三不善根、三恶业、贪爱等三杂染、贪等三垢、欲等三不正想、欲等三寻、爱见慢三戏论;常、乐、我、净四种颠倒,欲、有、见、无明四种漏,贪、嗔、见、戒禁四种系,欲、有、见、无明四暴流及四轭,欲、嗔、痴、恐怖四恶趣,四资具的爱取,欲、见、戒禁、我论四种取。
五种心的荒秽:疑佛、疑法、疑僧、疑学处、抱怨同梵行者,五缚:欲缚、身缚、色缚、恣意食睡、求天界而行梵行、五盖、色声香味触五欢喜、六种诤根、六爱身、七随眠、与八正道相反的八邪性、九爱根、十不善业道、六十二身见、一百八十爱行类。一切的不安、热恼、百千的烦恼。或者略而言之。破了烦恼、蕴、行、天子、死的五魔;所以虽然因他已经破了此等一切危险,本应说为‘破坏的’,但是说他为‘世尊’。
故如是说:破了贪,破了嗔,破了痴而无漏,破了一切的恶法,故名为世尊。以‘具吉祥’是说明他的百福特相的色身成就,以‘破恶’是说明他的法成就。如是,具吉样与破恶是说明为世人及巧智人之所尊敬,为在家及出家者之所亲近,能令亲近他的人除去身心的痛苦,为财施及法施的饶益者,及说明可与世间与出世间的快乐。其次于世间的自在、法、名声、福严、欲、精勤的六法而应用‘有德’之语。
于世尊内心有最胜的‘自在’,或者有变小、变大等八自在,为世间所称许的一切行相圆满。‘法’是世间法。有通达三界,证得如实之德而极遍净的‘名声’。佛陀的色身,一切相好圆满的四肢五体,能令热心的人眼见而心生欢喜为‘福严’。佛陀的一切自利利他的希求,悉能随其所欲而完成,故称遂欲成就为‘欲’。成为一切世间所尊敬原因的正精进,称为‘精勤’。所以以此等‘诸德相应’,亦即是他有德之义而称‘世尊’。
其次以善恶等的差异分别一切法,或分别蕴、处、界、谛、根、缘起等善法,或以逼恼、有为、热恼、变易之义而分别苦圣谛,以增进、因缘、结缚、障碍之义而分别集圣谛,以出离、远离、无为、不死之义而分别灭圣谛,以引出、因、见、增上之义而分别道圣谛。‘分别’即分别开示而演说的意思,所以虽应说‘分别的’,但是说‘世尊’。其次佛陀修习、习行、多作天住、梵住、圣住,身、心与执着的远离,空、无愿、无相三解脱,及其他一切世间、出世间的上人法,所以应说‘修习的’,但是说‘世尊’。其次佛陀曾经舍离于三有中而称为爱的旅行,所以本应说‘有中舍离旅行者’,但现在取有的字,取旅行的伽字,取舍离的梵字,故称‘世尊’。

佛随念的修法及功德等:‘依照此等理由而世尊为阿拉汉’…乃至‘依此等理由为世尊’,像这样的随念佛陀之德,此时没有被贪所缠之心,没有被嗔所缠之心,没有被痴所缠之心,他的心只缘如来正直的德行。因他这样没有了贪等所缠,故镇伏五盖,因向于业处,故他的心正直,而起寻、伺倾于佛陀的功德;佛德的随寻、随伺而喜会生起,有喜意者,由于喜的足处(近因)而轻安,不安的身心而得安息,亦得生起身、心二乐;有乐者以佛德为所缘而得心一境性;在这样次第的一刹那中,生起了五禅支。因为佛德甚深,或因倾向于种种佛德的随念,故不能证得安止定,只证得近行之禅定。此禅定是依于随念佛德而生起,故称佛随念。其次勤于佛随念的比库,尊敬于师,顺从于师,得至于信广大、念广大、慧广大及福广大,并得多喜悦,克服怖畏恐惧,而安忍于苦痛,及得与师共住之想,且因他的身中常存佛德随念,所以他的身体亦如塔庙一样的值得供养,又因他的心向佛德,纵有关于犯罪的对像现前,而他亦能如见师而生惭愧。他虽然不通达近行定以上,但来世亦得人、天二善趣。真实的善慧者,应对于如是有大威力的佛随念,常作不放逸之行。
摘自于《清净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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