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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印祖同享故乡风月”-胡松年居士预知时至往生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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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0 07: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大牛Steve 于 2014-5-31 04:16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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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摘录自真华法师所著《参学琐谈》,记录了1948年间真华法师还在灵岩山做知客师时,送胡松年居士安详往生之所见所闻。此乃法师的第一手资料,对净土法门疑而不信,或信而不坚者,当有所警醒。

  灵岩山是个专修净土的道场。因此,除了数百个出家众以之为安身立命之处以外,并且不少专修净土的居士,常年住在山上随众熏修。在我记忆中经常住在山上的居士有:窦存我、胡松年,以及无锡的一位王居士等十余人;来来去去的则有“在家头陀”之称的高鹤年、龙健行(即现在的本际法师),以及为报父仇枪杀孙传芳的施剑翘等人。因为我是知客,所以与他们接触的机会比较多些,而对于常住在山的人,认识也较常人为深。尤其是对于胡松年居士的预知时至,身无病苦,安详往生的事,在我的记忆中最为清晰,给我的影响也最深。现在我来谈谈这一经过情形,使一些对于净土法门疑而不信,或信而不坚的人听了之后,或许会把他们的观念转变一下吧?


  一九四八年×月×日的一个早晨,有一须发如银、健步如飞的老居士,进了灵岩山寺的山门,便高声对门头师说:“师父!我来给您告假,明天上午八点钟我就要回家了!”说过,即向门头师顶礼一拜。

  门头师一听惊了一跳,遂问:“老居士!你住在新塔院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忽然要告假回家呢?”

  那位老居士笑笑对门头师说:“住新塔院里好是好,但再好总没有家好吧?”

  门头师听了又是一惊,心想:“一定是谁得罪了他?不然他是不会急着要回家的!”

  于是,那位老居士到了客堂,进了库房,入了丈室,乃至跑到东西关房,见人就拜,拜了就说:

  “师父!我来给您告假,明天上午八点钟我就要回家了!”

  当他到丈室与妙真和尚告假时,妙真和尚不相信地看着他,而他却认真地对妙真和尚说:

  “我昨天晚上梦见了观世音菩萨和师父(指印光大师),菩萨用净水向我头上洒了洒〈笔者按:此正应“观音甘露洒我顶”句〉,师父手执一朵黄色莲华放在我脚上〈笔者按:此正应“势至(释广觉《悼印光大师长颂》中有:‘师是西方大势至’一语)金台安我足”句〉,说:‘后天上午八点钟我来接你,赶快请人助念!’看情形我就要往生了!和尚慈悲请您派几位师父助我念佛,免得到时候心忙意乱,作不得主!”

  妙真和尚见他说得那样子认真,知道不是玩笑,便亲自陪他到了客堂,叫僧值师马上派人替他助念。他,到底是谁呢?他就是胡松年居士。

  客堂里的四位知客(我亦在内)和一个僧值,一听说和尚叫派人替胡松年居士助念,有的感到惊奇,有的觉得好笑。有的竟说:“大概是胡居士住在塔院里住得太寂寞了,叫几个人去敲敲念念,驱除寂寞吧?”然而和尚的命令是不敢违背的,僧值师只好到佛学院里找八个学僧,随胡松年居士去新塔院。胡居士临离开客堂时,手指着墙上挂的一付对联(笔者按:该对联为印光大师生前自撰自书,联语是:“应当发愿,愿往生,客路崎岖由彼恋;自是不归,归便得,故乡风月有谁争?”)连说:“我就要去与师父同享‘故乡风月’了,我就要去与师父同享‘故乡风月’了!”

  第二天吃了早粥,许多执事都以好奇心去新塔院,一睹声言在八点钟就要回“家”的胡松年居士的究竟,当然我也不会例外的,因为我是最欢喜看稀罕事的呀!

  大家进了新塔院,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念佛声,从胡松年居士的静室里传出时,共同有一种“大事不好了”的感觉!但等到进入胡的静室,大家紧张的心情便松弛下来了;原来此时胡正在与妙真和尚谈笑自若地细声交谈着。只听和尚问他说:

  “你早上吃稀饭没有?”

  “跟平时一样,吃了两碗。”

  “身上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

  不过,胡接着又肯定地说:

  “我在八点钟一定要去的!”

  后来妙真和尚又问他,要不要通知他在上海银行界服务的公子?他摇摇头说:

  “这点,我昨天就想过了,还是不通知他们的好。因为他们都不大懂佛法,一见我要去了,一定会哭哭啼啼的,反打闲岔。和尚既然也想到了这点,就请和尚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吧!我想:等他们接到电话来到这儿,我也就到极乐世界了!”说过,他向诸师合合掌,就端坐在床沿上随众念佛了,情形一切如常,毫无异样,谁也不相信他在一小时之后,就能往生极乐世界。

  可是,当时钟的长针指在七点半上,说也奇怪,静室里的人和物都渐渐起了变化!先是胡松年居士的姿式由端坐变为侧卧,念佛声由高诵变为低吟,由六字变为四字,由四字变为一字——佛,佛,最后只见唇动就听不到声音!

  助念的人看到这种情形,都紧张起来了,尤其是妙真和尚,眼看到这位多年的老护法就要离开人间了,紧张中并带几分感慨!

  桌上的一盏小小的油灯,光亮原是忽明忽暗极其微弱的,奇怪!在时钟刚刚敲过八下,胡松年居士咽了最后一口气时,突然,光明炯炯,犹如千日聚于一室;并且,在静室百步以内的上空,好像有“百千种乐,同时俱作”而成的一种声响,自然发出“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的六字洪名。大家目睹这种“放光现瑞”;和耳闻这种“天乐盈空”的境界,都异口同声地说:

  “胡松年居士真的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

  这,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使我不得不深信印光大师所说的:“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的几句格言。
 楼主| 发表于 2014-5-30 07: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苏州灵岩

       有一天我在韦普济居士住的小楼上的一间佛堂里,看见一部《印光法师文钞》,征得韦的同意我拿到房间读了一遍。意外地,使正站在十字路口张惶失措的我,竟获得了正确前进方向,同时我也深深领会到了印光大师自利利他的秘诀——诚、敬二字。如他老人家给吴璧华居士的一封信上说的十首偈颂,我常会在高声朗读时,感动得流下泪来!这十首偈颂虽然仅仅一百六十个字,也没有什么深奥的义理,但他已把佛陀示现的“大事因缘”说得殆无不尽了!现在写在下面,以飨没有读过《印光法师文钞》的读者。

颂曰:

吾人心性,与佛同俦;只因迷背,轮回不休!

如来慈愍,随机说法;普令含识,就路还家。

法门虽多,其要唯二:曰禅与净,了脱最易!

禅唯自力,净兼佛力;二法相校,净最契机。

如人渡海,须仗舟船,速得到岸,身心坦然!

末世众生,唯此堪行;否则违机,劳而难成。

发大菩提!生真信愿;毕生坚持,唯佛是念!

念极情忘,即念无念;禅教妙义,彻底显现。

待至临终,蒙佛接引;直登上品,证无生忍!

有一秘诀,剀切相告:竭诚尽敬,妙妙妙妙!

——《参学琐谈·真华法师》(上篇之)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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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30 07: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念得生


       信不信由你,下边几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和亲身所经历的!

       花莲某地区靠海有一处密不透风的森林,长约二十里,最宽的地方也有数里之遥。林中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又罕人迹,无形中便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其间;再加上附近居民的种种鬼怪传说,一些胆量小的人就把这一带,视为“只合鬼住,不宜人居”的恐怖之地了!

       一九五一年,我们驻海防,正巧在这块“只合鬼住,不宜人居”的森林中间,建了几栋克难房,日夜驻守其中。起初几天倒是一切正常,太平无事,因此,大家一致认为“老百姓的传说是迷信”。可是,过了不久,怪事就接二连三地来了。第一件事是门卫所发现,第二件怪事是我自己所发现,第三件怪事则是一向斥鬼神为迷信的指导员所发现,现在先谈第一件事——。

       记得是一个天气阴沉、细雨纷飞的午夜,我们突然被门卫的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当时大家以为发生什么“情况”,即迅速地起得床来,抓起武器正往外冲的当口,就听带班的班长骂门卫道:“他×的!啥子都没有,你半夜三更鬼叫鬼吵的搞什么鬼?”大家听带班的这么一骂,才知道并没有“情况”发生,也就只好你一句“他×的”,他一句“他×的”,造了几句口业倒在床上睡了。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些好奇的人,即七嘴八舌地围着那位门卫问:“你夜里究竟看到了啥子?吓得像鬼叫!”

       那位门卫说:“我正在路边来回走着,突然见到从对面的树林中钻出几个人向我走来。我即喝问他们,他们也不回答,我再仔细一瞧,啊呀!原来他们都是没有头的家伙!因此,我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真奇怪!我叫了之后,再一看,影子也没有了!”

       那些好奇的人听了,立刻向大家广播了一遍,大家都认为那位门卫的神经有了毛病,不肯相信。可是,等后来把这件事传到附近居民的耳朵里时,才知道我们驻房旁边,在日寇占领时代杀了很多无辜的人。

       其次,是我自己见到的一件怪事:

       我自从被调任代理文书之后,所有往来文件,多交我办理;办理好,该向上呈的,即叫转呈上级。该往下发的,即往下发。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深夜,领导叫我把一件紧急公文送到上级去。也许是他担心我在穿过森林的时候会骇怕吧?所以临走时,他一再嘱咐我带上武器,以防意外,我笑着对他说:“真发生了意外的话,带着武器更加危险!”

      他说:“为什么?”
      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武器怎么个用法嘛!”

      说过,我即带着公文,只拿手电筒,披上雨衣,出了我们的克难房,踏上唯一走出森林的荒凉小道,朝上级的方向走去。

      我们的驻地,距离营部大约有六华里,但至少森林也要占去路程的一半,也就是说;想到送公文的地点,就必须穿过三华里的森林地带。这一段森林中的道路,本来是一条野草没膝、高低不平的荒径;经过一番修整,虽是好了许多,但“荒凉”的景象仍然存在;因此,走在上面嘴说不怕,心里却有三分紧张。到了低洼的地方,好像一下子跌入了幽谷;遇到突起的地方,又像一下子登上了丘陵;同时,老觉得背后有一个人紧跟着,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而我却始终不敢回头看一下,深恐会被他一把抓着脖子勒死似的。

      不料我正胡思乱想地走着,突然眼前觉得一黑,什么也看不见!并且也分不清楚哪是东西南北了!更奇怪的是手电筒也不亮了!一时弄得我成了睁眼瞎子,东摸摸,西摸摸,摸来摸去,觉得一圈子都是树,都是刺手的荆棘,都是齐肩的野草,都是绊脚的葛藤,我愈摸愈急,愈急愈怕,愈怕愈觉得鬼影幢幢,从四面八方向我拢来!

      迫切间,脑际突然现出一个念头:“这大概是一般人所说的‘鬼打墙’吧?”这个念头一起,我不再摸索了,也不再骇怕了,我顾不得地下的积水即就地坐了下来,闭起眼睛来休息了一刻,拼命地大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就觉得眼前一亮,随着就有人讲话的声音,接着又是两道刺眼的电光,不一会几个人便到了我面前,我抬头一看,竟是我们单位上的几个兄弟。他们问我:“黑天半夜的又下着雨,你一个人跑到这儿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的!搞什么玩艺?”

      我则趁着他们的电筒光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都是密密丛丛的草木,也不见路了,于是我问他们:“路呢?路在哪儿?”

      他们此时大概也觉察到我的神情有点儿不对劲了。随说:“你跟在我们后边走好啦!”

      他们带我走了一百多公尺才到了原来我走的那条路上,几个人这才各人来一句“他妈的”口头禅,嘻嘻哈哈地对着我说:“要不是你哇啦哇啦地念南无阿弥陀佛,离路这么远,你在里面坐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又问他们:“现在几点啦?”

     其中的一个,看了看他的夜光表,说:“差十分到一点!”

     此时,我才惊叫了一声说:“糟糕!我出来的时候才十点多钟,怎么会过得这样子快?”说过,请他们把我送出了森林,我终于当夜把公文送到了营部。最奇怪的是,我一出了森林,手电筒又亮了,亮得比以前更亮!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驻地,单位上正盛传着我被鬼迷路的故事。他们十分关心地详询我迷路经过的情形,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我们的指导员在旁摇着他的尊头说:“在这二十世纪的科学时代,还有什么鬼?”

     嗨,真是活该!不到两个星期,这位不信有鬼的指导员,因出外回驻地晚了,竟遭遇到跟我几乎一样的事。所不同的是,我是摸进了森林,而他则是摸进了一圈子围着铁丝网的碉堡。当几个哨兵把他从碉堡里拖出时,不仅吓得面孔发紫,手上和身上也被带刺的铁丝网刺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过了几天,一个顽皮的士兵问他:“指导员!你相不相信有鬼?”

     他连说:“的确有鬼!的确有鬼!前几天我要不是学着刘复宇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恐怕老命怕已完蛋啦!”
   
                                                                                                                                                                 ——《参学琐谈·真华法师》(下篇之)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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