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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 03: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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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运理在苏黎士的改革如此顺利,其实是有赖瑞士当时的政治体制。瑞士是一个由许多个州郡(cantons)组成的联邦,每一个州郡都是相当独立,而不受制於联邦议会的,因此,只要苏黎士的省议会支援,其他州郡都是奈他不何的。然而,倘若整个瑞士只有苏联上改教,他便势必孤立无援,至终只会失败。因此,下一步最重要的,还是赢取其他州郡的支援。於是慈运理便派他最信任的同工前往其他州郡推展改革运动。他派艾科兰巴迪(Johann Oecolampadius, 1482-1531 A.D.)到巴色(Basel)、布沙(Martin Bucer, 1491-1551 A.D.)到史特劳斯堡(Strassburg),而他则亲自前往伯恩(Berne)。不久,这三州就投入改教运动,而圣格伦、沙弗哈逊、莫尔哈逊、格拉劳斯也随即加入这行列。至此,联邦中差不多一半的州郡加入了改教运动,要不是慈运理在主后一五三一年战死沙场,相信他发动的改教运动会蔓延到更多的州郡。
慈运理若能够与路德达成协议,联成一阵线,相信他未必会战死沙场。主后一五二九年,位与瑞士山谷中的州郡几乎全部落在慈运理的手中,而山区的州郡则依然保持天主教的信仰。在过往两三年间,双方的关系非常紧张,大有开战的可能,然而双方都知道,倘若战争爆发,双方的损失都会很惨重,於是在主后一五二九年协议,用谈判的方式达成和解。但山区的天主教州郡却在谈判的同时,积极备战。慈运理知道,双方的战事似乎是不能避免的。同时德国方面情势亦非常危急,查理五世亦准备以武力对付德国的基督徒。这正好是慈运理与路德携手合作的时候,但可惜在商讨中,他们对於圣餐的币解出现分歧。路德认為圣餐中的饼真是基督的身体,而酒亦不折不扣地是基督的血,他用"同质论"(Consubstautiation)的观念作解释。而慈运理却认為饼和酒只是一种象徵,一种喻表,并不是实质地成為主的身和主的血。他们各持己见,最后路德愤然在会议桌上写上"这是我的身体"几个字,然后拂袖而去,他们的合作谈判便告破裂,而慈运理便得单独面对瑞士天主教州郡的挑战。战事终於在主后一五三一年爆发,结果天主教州郡联盟取得胜利,而慈运理在卡甫尔一 役中阵亡。基督徒虽然在战场上失利,但在和谈会议上却争取到宗教自由的权利,即是说,每一个州郡自己决定自己的宗教模式,基督教的州郡可保持基督教的模式,但却不能煽动其他天主教的州郡发起改教运动。这样一来,改教的成果虽然可以保存,但却失去了扩展的可能。瑞士的改教运动便由此停滞下来,要等到加尔文的出现才有新的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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