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央行(Banque de France)2月份的《金融稳定评估》(Financial Stability Review)中,英国央行(BoE)行长默文•金(Mervyn King)说明了所谓的全球失衡的作用。这种从穷国向富国的资金“逆流”(主要流入了据信是安全的资产)产生了重大后果:实际利率下降;资产价格上涨,尤其是几个国家(特别是美国)的房价;追逐收益;一波以创造收益率更高、但据信是安全的资产为目的的金融创新;住房建设的繁荣;以及最终严重的金融危机。金融蠢行和监管失败难辞其咎。但全球发展——不只是所谓的“储蓄过剩”,而且还有那些资金流动的形式——为灾难创造了条件。实际上,危机期间不良贷款的增加与各国初始的经常账户状况之间存在明显关联。
金还指出,根本的决定因素在于,盈余地区储蓄的飙升甚至超过了投资增长。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的艾伦•泰勒(Alan Taylor)和马诺吉•普拉丹(Manoj Pradhan)最近为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撰写的另一篇题为《宏大再平衡》(The Great Rebalancing)的报告表达了同样的观点——这次特别针对的是新兴国家(见图表)。